“好像是叫吕什么……”
“呼……”严楠重重的呼了一气:“这么说,我昨天只是在这里睡了一晚?”
“好啦,把抬起来,跟老师说说,那个孩是不是跟我有些像?”
凡不禁失笑:“你昨天晚上喝的不省人事,好像还把我认成了别人,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得把你拖到我这边。”
“他叫吕一,这是我十二岁生日的时候,一起拍的。”严楠说:“我们两个一起长大,也就只有这一张合照,他走了之后,每次受了委屈,我就把这个照片翻来看看,后来我怕照片被我坏了,就找人翻拍了来,一直存在手机里。”
“你一直……很想他吧”
“在我面前,你没必要觉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莫平凡推推镜,有些无奈的笑笑。
严楠瞬间倒了一冷气,老师的提醒像是打开了脑里封印记忆的开关,那个少年青涩害羞的笑,婆娑泪的,还有上常人看不见的地方,那一被打的红痕在这个时候像洪一样汹涌到了自己面前。昨晚醉酒后,他总觉着似乎在哪里又看见了他。
莫平凡没有继续多问,收拾了桌上的早餐去了厨房,严楠一个人坐在客厅
“老师……您看……”严楠低掏手机,一便从相册里找了一张照片,他把照片上的人放大,手机放在了莫平凡的前。
“我长这么大,过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年没有勇气把他藏起来。”底的柔转瞬即逝,严楠锁了手机屏幕,似乎再次把关于那人的记忆封存了起来。
“名字?”严楠脑里空空如也,完全想不起来。
“我和你童年时候的玩伴,是不是长得很像?”严楠脸上凝滞的表让莫平凡原本的猜想又确切的几分。“你昨天,好像是把我认成他了。”
“嗯……”严楠总算愿意把脑袋直了起来,他看看莫平凡微带笑意的脸,记忆里好像有一些东西重叠在了一起:“老师,您和他其实单独看五官,一都不像,可是只要稍稍笑一,眉宇之间的觉看起来就非常相似。”
“还能是什么?只不过,你一直在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老师……昨天晚上对不起了,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平时浑厚低沉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像蚊叫一样。
这应该是一张最近才被数字化翻拍的胶卷照片,原片看上去有些年,照片的边框已经有了些许压磨损的褶皱,不过好在照片中两个孩的脸还清晰可见,那个剃着小平,皱着眉,一本正经看着镜的便是小时候的严楠,而旁边那个留着半长发,圆圆脸,一侧笑了个小酒窝的便应该是严楠小时候的玩伴。莫平凡仔细看着那孩的眉宇之间,那笑起来柔和细腻的觉跟自己的确有三分相似。
“嗯……”严楠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嘴角闪一丝温的笑意,莫平凡在一旁看的真切,认识他这几个月来,他虽然也常见严楠笑,可对着他的,是尊敬,对着沈向前的,是玩笑,只有对着这张静态的照片时,那孩里才会柔和溺。
零零碎碎的画面在脑里一一浮现,严楠看见昨晚摇摇晃晃的他堵住莫老师的路,近乎哭诉的问他是否还在怨自己。
羞耻的对话传到耳朵里,严楠的脑袋哄的一全蒙了,满的血似乎沸腾了似的,烧的他全难受,再也不敢多看莫平凡一样,严楠耷拉个脑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