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醒来之后，莫平凡觉着他的并没有放松舒缓的迹象，反而比之前又沉重了一些。其实这种觉，莫平凡也是熟悉不过的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意料之的，比平时手了不少，从床柜里摸温度计来，在嘴里，等那银一一的往上爬。

“老师，我再去给您倒一杯。”严楠站起来，从厨房拿了保温壶，又倒了一杯温在莫平凡放在床柜的玻璃杯里，壶嘴的缓缓收起，在玻璃杯中渐渐起的面上溅起花。莫平凡伸手拿起杯，不同于刚刚的急切，他低微微抿了一，侧目，若有所思的看着严楠拿着壶走向厨房的大背影。

莫平凡接过杯，才发觉嗓都已经快要冒烟了，咕咚咕咚一气把喝了个净，咽里的痛这才稍微好了一些。裂的嘴角稍稍也有了些温的觉。

“你是怎么来的？”终究还是忍不了满心的疑惑，莫平凡半起，坐在床上，看着严楠在茶几上把打包来的饭菜一份份的规整好的影，问。

这杯喝了一半不到，莫平凡便把玻璃杯放回到了床柜上，不远的阳台上飘飘扬扬着的，是他早晨起来洗过的那几件衣服，纯白的全面T恤，卡其的家短，还有……那有些让人羞赧的白四角。一想到这衣服是严楠一件一件的挂在阳台上的，莫平凡便不知原因的，心里竟有了丑事被人揭穿了的尴尬。

来人显然没有意识到公寓里的人醒了过来，听到那嘶哑的声音，严楠手一抖，袋里的东西差掉了来。他转过来，把从外面打包来的饭菜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从保温壶里倒了一杯，递给了躺在床上的莫平凡，随后便侧坐在了莫平凡的床边。

大门微微打开一个角度，开门的人似乎并不想打扰到屋里人的休息，连钥匙再推门来都是轻手轻脚着的。莫平凡看到一个穿着七分仔，格上衣的影，蹑手蹑脚的背对着他走了来，手里拎着的白塑料带里散发着一阵一阵的饭香味。来人大壮硕的影并不常见，而莫平凡认识的人里面也只有那一个人能有这样的一副材。

“啪嗒……”开锁的声音，莫平凡讶异的看向大门，他的印象里，除了从前给齐云泽的那把之外，便从未给过任何人这间公寓的钥匙了，而齐云泽那一把，早在几个月之前，便还给了他。

从嘴里温度计，莫平凡开问：“你怎么过来了？”声音嘶哑的像是生满铁锈的刀划在纸上一样，24小时没有和的他这才意识到他的已经虚弱到了极限了，每个字吐嘴边的时候居然都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翻窗……”严楠听罢，不好意思的指指莫平凡阳台一侧的窗，说：“这几天考完试，很多同学已经回家了，我不打算回去，在外面找了一个兼职，今天正好休息，我原来想过来看看老师，也想问问老师能不能在假期的时候也多教教我学东西，可是外面敲了半天门也没人，我原本以为老师不在家，给您打了三四个电话也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