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事，我是没有什么好说的，话说到底，我们两个，除了是‘同学’之外，又有什么关系呢？哪里比的上你那个陪了你十多年的师兄，每一次都在你需要的时候，不辞万里从日本飞过来，日日夜夜的陪着你，帮你把冰凉的被窝给！”

“那个前一段时间会在你这里呆到□□钟的男学生，不错的。”坐在沙发上的齐云泽终究还是开了，说话的容像是在夸人，可凉凉的语气里一温度都没有，满满的全是讽刺。

“是，你是没什么好说的，在你看来，我们两个早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你跟谁来往甚至跟谁上床跟我又有什么关系？”齐云泽双手紧攥住莫平凡的胳膊，一一的近他，莫平凡觉着自己的大臂快被他给断了，可依然咬着牙，不挣扎，也不反抗。那人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熟悉的气息随着他的呼扑到自己的脸上，他脸上青黑的胡渣，双的血丝，莫平凡都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你愿意多想是你的事，事实是这样，你不愿意相信，我也没有办法。”莫平凡低过去，齐云泽的睛里不再有从前的温柔和护，反而全是怀疑和嫉妒，莫平凡不愿意多看，便低过了眸。

齐云泽不再说话了，他就静静的坐在公寓里的沙发上，看着前茶几上摆着的一株仙人掌，一动不动，像一座雕像一样，不久之前齐云泽亲说的那句：“你不要再来招惹我！”还回响在莫平凡的脑里，他本人便现在这里，坐在这里，一如几个月之前，莫平凡恍惚了，仿佛这几个月的事，像是没有发生似的。

“可是几个星期前，聚会的时候你亲跟我说过，你说你要补偿我？”齐云泽一步一步的近着，嘴里问来的话却有些变了调

齐云泽坐在沙发上不动，莫平凡便依然站在厨房门，不往他边坐过去，也不再开说话，两个人像是在行一场面对面的冷战拉锯似的，安静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怎么乱想便乱想吧，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话音未落，一双结实的手就紧紧攥住了自己双侧的胳膊，那个刚刚绪激烈的人，果然还是简单暴的直接扑了过来，把莫平凡抵在靠近厨房的墙面上，禁锢住，一动不动。

“他只是我的一个学生，前段时间期末备考，来问一些问题罢了。”莫平凡一听便听了齐云泽的弦外之音，他也不恼，平静的解释着。

是想掩盖什么似的，让他更加紧张，前的齐云泽和平日里不太一样，这个时候的他像是用胶片里的冷塑把自己整个人封起来一样，让莫平凡完全看不懂他的想法，看不到他的心。

“哼，”齐云泽冷笑了一声：“是啊，学生，有什么问题中午，午不能问，偏偏晚上单独跑过来？这话换是你来听，你信么？”齐云泽侧了侧，终于转过，看着莫平凡，神里的拷问和不信任却刺的莫平凡双生疼。

这话说的太过骨难听，莫平凡简直难以相信，这会是从齐云泽嘴里说来的，一瞬间刚刚过来送饭刷碗的好一都没有了，莫平凡抬静静的看着沙发上的他，现在的齐云泽倒是显着比刚才多了几分人气，紧锁的眉依然没有解开，倒吊着的眉和怒瞪的睛里迸发来的竟然全是嫉妒和愤怒。他就像被自己激烈的绪冲昏脑的小似的，像是要上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