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哈，小凡喝多了，我扶他去休息。”松本辉觉着这气氛实在是诡异，便想拖着莫平凡先离开。

一旁的松本辉却看的一清二楚，这哪里是酒量见长，分明就是借酒消愁。见莫平凡又是满满一杯肚，松本辉觉得他有些过了，慌忙拦着：“小凡，别喝了，这茅台再香，也不是你这么着喝的啊。”

“松本老师，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晃着有些迷离的，莫平凡试图把视野范围的松本田固定在一个静止的地方：“当年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莫平凡指指松本田旁边的莫桦：“有没有觉得对不起我妈和我？”

莫平凡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又斟了一杯，看着松本田，有些上了的他看人有些重影，前好像有两个松本田重合在一起，可是影却怎么也都重合不到一起去。莫平凡晃晃脑袋，似乎前的人清晰了一些，他举起杯里的酒：“松本老师，这杯敬你。”话音未落，又是一个仰，酒杯便彻底见了底。松本田见莫平凡这样，没有理由不喝，一个扬脖，一杯白酒了肚。

莫平凡其实并不怎么了解他的父亲，除了只知他叫莫桦和他所从事的行业之外，他喜什么颜，吃米饭还是面条，喜吃咸还是吃甜，莫平凡一概不知。而关于自己父亲那边的亲戚，莫平凡更是不愿意去了解。他的记忆里，自从莫桦和李琪离婚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父亲那边的亲戚。

然而讽刺的是，当年那个抛妻弃喜男人的变态，生的儿果然还是一个喜男人的变态。莫平凡常常这么想着，基因真的是个神奇的东西，难连取向也能一并遗传了？

话音刚落，松本辉心中惊呼一声不好，果然看对面松本田和莫桦脸难看的要死，一时之间，饭桌上一声音都没有，空气凝结到了冰。

“师兄，我清醒的很。”挣脱了松本辉想要扛起自己肩膀的手，直勾勾的看着松本田，他虽然有些上，但不至于到完全喝醉不清醒，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松本田了

的确，父亲当年的离开并不是为了事业或者别的什么女人，而是为了一个日本男人――松本田。

大年三十儿，虽然日本的农历年过得不如国闹，但好歹一个屋里面的四个人，有三个人是彻彻尾的华人。莫桦烧了六个菜，又调了四个凉菜，嘱咐松本田把藏了许久的茅台拿来，莫平凡和松本辉在厨房里帮着莫桦打着手，折腾了小半个午以后，这顿年夜饭总算了来。

莫平凡给莫桦、松本田、松本辉依次倒了酒以后，四人一起举杯，这一年一度的团圆饭便正式开始了。

其实用脚趾想想也能知原因，那个年代，家里了个喜男人的变态，就算是亲生父母都避之不及，更何况是这个变态所生来的孩？

节都是回到S城和姥姥姥爷小姨家一起度过，后来姥爷去了，姥姥也渐渐糊涂了，小姨家的白凝也结婚成家以后，他便只是在大年初二以后才会专程回去看望姥姥一趟。而每年的大年三十和初一，便理所应当的和父亲在一起度过了。

酒过三巡，莫平凡已经有脸红了，他的酒量并不好，可今天不知是过年还是怎的，居然喝的有些无拘无束，敬完这个敬那个，每一次都是满满一杯喝肚。连莫桦都有些奇怪，难儿在国呆了这小半年，酒量见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