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自己的书，燕留声总喜在书的封面写上一个燕字，这是他的习惯。

“怎么了?”

上次毕业聚会，荣加纯醉了酒，最后被耿冠南接回家，燕留声在第二天午打了个问电话，但此后的几天他都没找过荣加纯，这与之前的燕留声恨不得时刻待在荣加纯边的状态差太远，但荣加纯也没多想，只认为毕业事忙，燕留声不时间，今天他来找燕留声主要是为了还书，荣加纯研究生学法学，但图书馆的法学书籍资料有限，尤其是外文书籍，恰好燕留声有很多外文原版，所以荣加纯常找燕留声借书看，他手里一般都有几本燕留声的书。

荣加纯不解，索转过来直面言又止的燕留声，，

“留声。”荣加纯轻轻唤了一声。

法院毕业答辩都需要着正装，答辩现场站了一溜儿穿正装的青年，但燕留声还是里面最挑的，长，气质卓然，引人注意。

“不了，”荣加纯摇摇，了肩膀，“这些都是从国外带回的原版书，很难收集齐全，还是你留着吧，以后读了研究生，我自己再慢慢买也不迟。”

“留声，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上次，你喝醉了酒，是耿董事长...来接的你，你们...本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吧。”

荣加纯简单地答了一，又问燕留声这几天在什么，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快走林的时候，燕留声突然拉住了荣加纯的胳膊。

个游。”

燕留声闻声转，见来人是荣加纯，脸上表有一瞬的不自然，但他很快恢复过来，从一圈人里来走到荣加纯边，见他手里抱着几本书，，“你来了，答辩了吗？手里这些书是?”

荣加纯把书往前一递，书的封面，燕留声看见封面一个“燕”字，知这些都是他借给荣加纯的书，

耿天忠这个命令得斩钉截铁不容置喙，谅是耿冠南也不能再拒绝，于是一家人去游玩的事就这样被决定了来。

燕留声和荣加纯四年朋友，也了解荣加纯无功不受禄的格，只好把书都先放到了储柜里。

“看完了，所以抱过来还给你。”

燕留声见荣加纯怀里抱着好几本书，怕书重，遂把几本书都接到自己怀里，，“不是说都送给你了吗？不用还了，你以后用得着。”

燕留声不说话，他收回拉着荣加纯胳膊的手，或许是被荣加纯看得有些紧张，他不自在地了一嘴唇，张了张嘴，可还是什么也没说。

原来燕留声是在质疑荣加纯和耿冠南的关系

等两人都答辩完已经到了午，燕留声一会儿还要去行政楼，而荣加纯则要回家，两人正好有一段林荫小路同路，太阳很大，两人穿着树林躲太阳，燕留声老早就注意到了荣加纯手上的伤，只是这会儿才有时间问荣加纯伤是怎么来的，

答辩的日很快就到，荣加纯再次见到燕留声是在双学位答辩的教室外。

燕留声皱着眉，丝毫没有了方才与荣加纯谈笑风生的轻松愉悦，他盯着荣加纯的脸，有些严肃又有些急切，

“怎么，书都看完了?”

两人还准备聊些什么，但很快就到燕留声答辩了，他只好摆摆手，示意荣加纯在教室里等他。

荣加纯只好停脚步，偏盯着燕留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