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愿意了?”另一个人嗤笑,“换我我却愿意。”
婚宴行到后半场,已是酒过三巡,一些人喝得少自然清醒,但难免有些放浪之人,此时已然醉得面红耳赤。
这被问的人仔细想了想,“若是为钱上位,荣公完全可以找个比耿家差,但年纪比耿董事长小的人...”
都到齐了,所有人也都睁大着睛想看看,耿冠南对这位后妈的态度,只见耿冠南缓缓抬起手里的酒杯,微微向前倾斜了一,
背后的耿冠南故意踏重了脚步声,正因“父死继”四个字而心照不宣的两人顿时被吓得回,发现站在他们后的好巧不巧正是他们中要继承父亲‘遗产’的儿,只不知耿冠南将他二人的对话听去多少。
耿天忠望着自己大的独,听见他说这句话后,暗地里松一气,看来耿冠南似乎已经想通了,他端起装着白的脚杯,与耿冠南碰了一,以代酒,接受了耿冠南的祝福。
新婚的小妻能得到儿的认可,耿天忠自然很开心,老爷一开心周围的人也跟着开心,宴会复又其乐,言笑晏晏。
父死继,继承的不仅可以有财产,还可以是老父亲年轻的小妻。
“父亲,恭喜您,新婚快乐。”
啧......真是,有意思的想法。
耿冠南饶有兴致地转着手里的酒杯,漫不经心地应付着周围人的话,心里却想着:只要荣加纯不染指耿氏集团,而父亲又喜他的话,这次婚宴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叫人接受,即便荣加纯还有什么其它目的,但他也十足地自信,能将其野心彻底粉碎。就是名义上多了一个压他一的小妈,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荣加纯和父亲一样,今天穿着定制的深蓝礼服,礼服的颜和荣加纯白皙的肤很衬,他跟着耿天忠穿梭在人群里,像是一块丢落在繁华场的蓝宝石,蒙不了尘,反而更加彩。方才应当是庆祝过了,荣加纯的发里还有些亮晶晶的亮片,在璀璨地灯光,时不时一闪而过。青年一直保持着得却疏离的微笑,一言一行,都仿佛计算好一般,那么准和无可挑剔......
“耿...耿总。
耿冠南是大忙人,不可能时时跟着耿天忠转,他稍稍离得远了一些,就有大批的人涌上来,想同他搭话,谈的自然天南地北,有关于生意的,也有小心拿着语气巧妙祝福他的,耿冠南一一应付着,他有条不紊地饮着酒,聊着天,神却撇了今日盛装打扮的荣加纯一。
婚宴包了整个酒店的六楼,耿冠南解决完生理问题,从厕所里来,想去婚宴相反方向拐角的阳台上烟,却发现那里早早有了两个烟民,正吞云吐雾着,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后的来人,还煞有介事地分析着今天这场婚宴。
“我看那个荣公家里似乎一个亲戚也没来,难不曾他家里不同意这门婚事?”
“换你,你同意吗?”另一个人偏问他。
耿冠南也喝了不少酒,这是他谈生意的常态,但他酒量不错,很少醉酒,只是酒喝多了,就想上厕所。
那人用拿着烟的手敲了一对方的额,神神秘秘地,“你难不知父死继这一说法吗,谁知那个荣加纯真正的目标是谁?”
另一人很好奇,“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