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大合的带淫乱清晰的声,昂贵又细的绒毯很快就湿得打捋,半合的门扉没有办法遮掩住这种白日宣淫的动静,但好在整个楼层都是尹晟自己专用的,除非开会,否则没有人敢轻易上来。
苏葳
苏葳和以往一样,刚睡醒的时候脑转得很慢,他意识偏蹭了蹭松的枕,没有被药酒彻底治愈的酸痛给他提了个醒。
模糊的酥在游走四窜,已经适应疼痛的会因为这种刺激而隐隐发抖,他有反应尹晟就自然不会怠慢,可这种觉实在是太羞耻了,他几次都想伸手去扯尹晟的领,但他又不忍心。
这种况,尹晟的只言片语都足以将他仅剩的那尊严悉数击垮,事才是最好的安抚途径,尽并不舒服,但至少能让他觉到尹晟是仍然渴求他的。
打实的受到了某种解脱似的愉。
他陷在绒毯里惨兮兮的哭叫声,尹晟却堵着他唇齿重重撞上他不堪折磨的肉,几乎没有任何间隔的耸动比之前的频率还要快,苏葳浑浑噩噩的被他彻底了,最终只能放任从酸胀不堪的间窜而,断断续续的溅成一滩毫无用的。
苏葳的晚饭是在床上吃得,尹晟煮了红豆粥,加了一蜜枣和没有馅的小元宵,这大概是尹晟目前位置得最成功的一顿饭了,但他俩都没有仔细品尝。
除了这个叫了十多年的昵称之外,尹晟再没有说其他字,他捞起苏葳的膝弯腰送,每一都是退到再长驱直。
苏葳很少在事中留这么多泪,他总是胆小的连哭都不敢哭,可尹晟和别人不一样,他睁开已经彻底哭红的睛死死环住了尹晟的脖,恨不得手脚并用的缠到尹晟上。
事的后半途,苏葳几乎没有意识,他唯一能记清的就是尹晟一直埋在他亲亲啃啃。
也因而蹭到了被,他穿着开襟的衬衫,诡异的让他打了个激灵,苏葳懵懵懂懂的掀开被往自己看了一,借着昏黄的灯光,他能看清自己贴了两个创可贴,一左一右,特别对称。
后脑勺被带着枪茧的手掌扣牢,嘴唇被堵着啃咬,被另一只手反复掐各种各样的形状,而排不上用场的则歪歪斜斜的抵在尹晟仍旧穿着西装的小腹上。
过于纵容不会有好结果,苏葳最后被尹晟着乳逗到了某种磕磕绊绊的,已经艳红饱满的肉珠被尹晟揪扯拉伸得变了形。
苏葳是生生羞臊到昏厥的,他抵在尹晟肩失去了所有意识,等他昏昏沉沉转醒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家中烘烘的被窝里。
饭后苏葳重新躺休息,尹晟又抱着电脑忙了一会,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没破窗纸之前可以柴烈火,破窗纸之后反倒变得小心翼翼。
“呜……嗯……”
苏葳裹着被吃得面红耳赤,尹晟坐在床边喂饭喂得耳朵发烧,一场事将他们的关系彻底改变,就连一贯脸极厚的尹晟也有了那么新婚燕尔的羞涩。
“穗穗,穗穗……”
间有微凉粘腻的药膏,被里有郁的药酒味,尹晟盘膝坐在他边敲着笔记本键盘,屋里床帘拉得很严实,床灯的昏黄光晕将尹晟勾勒的俊无暇,仅仅是一张全神贯注的侧脸就让人难以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