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话,不动声地将话题带了过去,“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不是说封闭式拍摄吗?导演肯放你来?”
“他很大胆,只要我手,就算再害羞他都会接招。他看着我的时候,就像是看着所有,那种神,差让我以为他就是冲着我来的。”
单和闲也不矫,走到路昀烽边坐,将浴袍脱来大大方方给他看,“你自己看看你的杰作。”
“还有只对我释放的
“去剧组之前,我见到了一个人。长得很好看,很对我的胃。”路昀烽习惯地将手指压在唇边,却发现烟早已被自己灭。他双指相贴轻轻摩挲一会儿后,“我撩了他,他也对我有意思。”
“我向他请了假。”路昀烽灭手中的烟。他的目光落在白纸上――那上面满满的黑字。他用自己的笔、自己的纸,将自己犯的罪状一条一条罗列来,然后坐在它面前不停自省。
可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像是习惯了一样,一个漫不经心地抱怨几句,一个抬手碰了碰,就将浴袍重新拉上去。
“十几年。”路昀烽嚼着这三个字轻笑一声,“他是第二个,让我生起施暴的人。”
“温柔地亲吻他们的脖颈,用最轻柔的动作安抚他们的躯,然后在他们放松后,慢慢他们,享受捕获到的。”
第十二章而不是我??
单和闲听到这话神一暗,他侧眸看向路昀烽的侧脸,突然弯了弯唇笑,“是啊,过了界限,就没意思了。”
“那天我看着他,突然就把心里的想法说来了。我说,我接近他就是想**。”单和闲听到这话,瞳孔猛地放大。
路昀烽没有察觉到他的绪,只是继续冷静的分析,“我从不会在没把握的况底牌。现在回想起来,他现的太过巧合,也来得太快了些。”
单和闲也跟着笑了。他别过不去看路昀烽的睛,嬉笑,“不过听你这么一说,你大概还没有把人吃嘴里吧?”
他同路昀烽了十几年的炮友,该知的不该知,都烂在了肚里。这些年他从炮友慢慢变为路昀烽的专属垃圾桶,将他所有的自言自语与暴词句藏在心里。
“难得,我们敬业的路哥也有请假的日。”
我看看。”
“我失控了。”就在白纸被凌厉的黑字填满的那一刹那,路昀烽再度开,了心声,“炮友就该是炮友,没必要多花心思。”
每当他需要冷静的时候,总会拿纸笔,将自己犯的错误一句一句写来,然后火,燃掉。
“不严重。”路昀烽用力了一烟,将烟雾慢慢吐后拿起笔,也不看不看得见,直接在那白纸上写起了字。单和闲见状,将本要吐的话咽了回去,留时间让路昀烽发。
“你知我的习惯,温柔地把人骗来,织造一张大网,看着这些人在黏稠的蛛丝里不停挣扎,想摆脱却反被禁锢。”
那片白皙的后背正对着路昀烽,上面划满了红痕,有的甚至将肤划开两,血来。除了红痕,还有用力掐的青紫痕迹,看上去目惊心。
单和闲闭上。背后的伤痕越来越痛,他用手掐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腕,努力在这番话中寻找能让自己立足的平地,“真是难得,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