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连连摇,决表示自己很好,不需要多余的关心。车开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慢慢从外套里钻来,先是被乱的,而后是一双警惕的大睛,灵活地转来转去,跃跃试地偷瞄项以城,却在撞上对方投来的余光后,迅速撇开视线,摆一副我什么都不知的无辜表来。
项以城斟酌了一措辞,委婉,“我觉得这个角的境和你有些相似。”
“不闷啊?”项以城好笑,伸手隔着外衣戳了戳小朋友的脑袋。
回到家后,项以城先把林希手臂上的伤理了一,消毒、包扎,以防等会儿吃东西的时候碰到。林希家里的药品一直很齐全,项以城的动作小心而轻柔,像是捧着什么易碎品一样,还怕疼林希,时不时低呼气。
“我难受,你给我。”
锅的菜全打包,又额外要了新的底料和调料。从结账到坐回车里,林希都没把抬起来,也不项以城会不会不方便,整个就像块小年糕似的贴在男人上。就连车门都是项以城特意绕到副驾驶座帮他开的,一钻去,林希就把外套套到了上,一副只想与世隔绝的模样。
之后,两人继续吃起了未完的火锅。林希家里有专用的锅和漏勺,工十分齐全,对林希而言,家也比餐厅自在得多,胃更好。一顿午餐是吃到了午两三才收场,项以城主动包揽了收拾的工作,之前住在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熟悉了东西的摆放位置,如今一也不生疏,像是自己家一样自在。
吃了那么多还叫没力气,本就是懒。项以城无奈,但林希看起来太舒服了,实在让人不忍心打扰他的惬意。项以城只好放弃,紧挨着他坐到床尾,然而屁还没坐就被小祖宗戳了戳腰。
项以城走来的时候,就见他躺在床上摊成了一块小薄饼,一副似睡未睡的模样。睛惬意地闭着,呼轻浅而均匀,两只小爪却还慢慢着发胀的小肚。
林希的睫颤了颤,不太明白地应了一声,“嗯?”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可,项以城无可救药地想。
林希睁开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没有回答。
项以城以为这是默认的意思,疼惜地去抓林希的手,用温柔而真
“吃撑了就起来走走,这样更难受。”项以城试图把人拉起来,然而只是徒劳。
“你倒是会使唤人。”
这回林希是黏在了柔的大床上,“不要嘛,我没力气,起不来。”他的嗓黏黏糊糊的,像浸了蜜似的。
林希吃饱喝足后就开始犯困,着明显胀了一圈的小肚摸了卧室,不不顾地仰躺在床上,心大地当起了甩手掌柜。盯着熟悉的天花看了没多久,林希就迷迷糊糊地合上了。
项以城察觉到了会议上林希在提起这个角时一闪而逝的激动,同样是别人中的异类,这个角像是他给自己创造的一个影,林逸希望成为别人中的正常人,或许林希心深也有相同的渴望。
项以城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问,“里的林逸是你吗?”
项以城侧躺来,温的大手从善如地贴上柔的小肚。林希舒服地发几声哼哼,像只慵懒的猫咪,明亮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落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