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项以城立时收起了笑意,“粤菜馆。”他漠然,“陈丰医生没和你说服药期间最好忌辛辣吗?”
他没有回答,项以城也不需要任何回答,他本就没期望林希会那么快地接受,“只要你不是真正的讨厌我这个人,我就会在。别有负担,慢慢学着对我负责就好。”他给承诺,也给适当的玩笑活跃气氛。
“去办公室等我,我等会儿单。”项以城说。
林希理亏,憋屈地沉了脸,你看这人真的很不真诚,追我还不顺着我。小朋友气哼哼地上了楼。
“我会告白很多次,证明我的真诚。”项以城笑笑,“你也有一喜我,对不对?”
项以城顺从地松了手,趁小朋友放松戒备,一步追击,“今晚一起吃饭,好不好?叫外卖。”
林希只想了两秒就答应了来,他对项以城的温柔实在没有多少抵抗力,更何况撞都撞上了,话也说开了,再溜也没什么好溜的。
林希又开始频繁地医院,和项以城见面。他想了一,躲这件事,要在对方不知的前提行才有意义,既然项以城发现了,那再躲就很没意义。
不过其实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外科医生很忙,外科住院医更忙,住院总还要忙,大分的时候,都是林希捧着电脑独自坐在项以城的办公室里写作,等项以城得空了两人才匆匆忙忙一起吃顿晚餐。然
林希转了转睛,“我想吃上次那家川菜。”因为方才实在太害羞的缘故,他的声音还有些飘,听起来有撒的味。
“……恩。”片刻的扭后,林希细若蚊蝇地回应,又觉得这样很不霸气,抗争地往后缩了缩,“你别我。”
没觉,那才是麻烦。
林希的心还是七上八的,却莫名找到了些勇气。
总而言之,狼外婆林抵挡不了大红帽项的糖衣炮弹。
林希的耳朵更红了,睛慌乱地四乱瞟,“哪有人在医院告白的!”他气恼地嚷,“你这就很不真诚。”
听完这个比喻,陈丰的眉是紧锁的,因为最后好像应该是小红帽被狼外婆这样那样地吃掉了。不过,他能理解林希的意思,也惊叹于他难得的清醒――起码他知是自己被酱酱酿酿,而不是去妄想吃掉项大红帽。
“偶尔一次不要紧的。”林希为自己争辩,“我这药又不能停,难不成一辈都不能吃辣和生鱼片了吗?”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之前我们一周叫了几次川菜馆?你这叫偶尔?”项以城了林希的额。
项以城仔细观察着他的神,“回答呢?”他追问了一句,促似地抬手了林希的脸颊。
林希觉得项以城就像一个狡猾的小红帽,而他自己则是在善与恶间挣扎的很有良心的狼外婆。
想到这里,项以城的底溢满满的柔,“林希,我喜你。”他的声音很轻,在嘈杂的走廊上,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听见,但认真又定。
小红帽站在小屋前挂着温柔又亲切的笑,耐心地等着狼外婆,而后迎上前去诉说一句又一句的甜言蜜语。很有良心的狼外婆本不想对小红帽手,可小红帽的嘴又甜又坏,把挣扎中的狼外婆哄得晕转向,一步一步了小屋,然后被小红帽酱酱酿酿。
林希又低了,脸都快埋到膛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