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的吻技凭什么这么好！

他猜想自己当时一定已经这么了，也许那就是他和曲云的开始。

程曜心好不跟他计较，也坐了来，瞧着田里伏杆的向日葵，越发觉得熟：“我们……是不是来过？”

曲云猛地撑起上：“你想起来了？”

但这次……一定是。

尾音因为曲云的一个大转弯而颤了三颤，迤逦整条街。

很快，程曜脑里就只剩了一个念。

程曜单手在曲云肩拉开距离，气吁吁：“、有经验啊？”

程曜疑惑：“怎么？”

曲云移开不看他，肩膀微妙地紧绷着，明显是紧张了。

他侧看向故作镇定神却仍有些慌乱的曲云，忽然一笑：“我记得当时有个想法。”

曲云带他去的地方在西郊，一路上两边的风景逐渐开阔，灰白的城市逐渐有了彩。程曜紧紧抱住曲云的腰，在凛冽的冬风中竟也会到了些许骑行的快活。

程曜当时想吻曲云。

他有想吻曲云了。

曲云明显没听懂。

程曜把脸埋在曲云肩窝，笑得格外温。

曲云咧嘴一笑。

这个时机很快就到了。

他要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告诉曲云自己的决定，而那个时候，自己一定是已经定决心。

“？”

曲云懒洋洋地回答：“你猜。”

曲云的唇形有些薄，所以显得锐利，但是吻上去依旧是柔的。程曜微微用力地咬了一对方的唇，曲云才终于反应过来，反客为主地与程曜纠缠起来。

也许是阳光太晃，也许是曲云杀伤力太大，总之程曜迷迷糊糊就被拐上了摩托，直到曲云发动才猛地惊醒过来搂住他的腰：“咱们就不能开车去吗――”

这么直说来，程曜有儿不好意思了：“我想你应该懂了

程曜越看越喜，心里大叹一声栽了，腆着脸又黏糊着一阵才说起正事：“曲云，那天的事，我想好了。”

程曜不确定地回答：“算是吧，还有一些模糊不清的。”

“带你兜风。”

曲云锁了车就往田埂上一躺，标准的非暴力不合作。

程曜也没被扫兴，想着记忆里的画面，迟疑：“就两三个月前吧？秋天的时候，我们俩，是不是也来过？”

但不是现在，程曜暗中告诫自己。

程曜对着曲云耳提面命，再三调。

作来，中间还难得地吃了一次。

程曜耐着解释：“那天在酒吧，我说要多考虑一会儿――咳。”

而他现在，也这么了。

程曜依旧不知，那从自己记忆中消失的、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亲吻是不是以自己心悸导致心脏供血不足而结束的。

周日，也就是程曜假期的最后一天，天气明媚得不像冬天。曲云斜跨在摩托上，朝程曜抛过来一个盔：“走吧。”

――真的只有些许，所以也只有这一次。次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