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曜被晾在一边听两人打机锋，也大概猜来Karen是曲云叫过来帮忙照看他的。

那人笑了一：“我是曲云的朋友Karen，我们见过的。”

程曜有些不甘心自己一个成年人还被担心这么多，又无法否认心里那儿小动，沉默一小会儿，终究还是顺从本心冲着曲云一笑：“谢谢。”

程曜有儿尴尬：“抱歉，我最近――”

爆的迪斯科舞曲，更令他一阵疼，打起了退堂鼓。

Karen见他尴尬，了然：“不习惯吧？要是曲云也来了就好了。”

“没关系，现在也算是重新认识了。”

他咳嗽一声，向酒保了一杯扎啤，趁机左右环顾了一圈，开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

砰。

曲云确实像会发光一样，颜正长，一路从酒吧门到吧台，周遭人群像摩西分红海一样自动让路，乱七八糟的灯光，程曜看得见那些人里欣赏乃至于觊觎的目光。

“您是？”

程曜笑了笑，顺推舟地聊起了曲云，小心试探：“他以前常来吗？”

曲云臭着脸：“说什么呢。”

未免太粘人了吧。

Karen一摊手：“好了，我也尽职尽责啦，接来要去猎艳了。”

曲云颔首：“谢了。”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程曜循声看过去，在不远的吧台发现了向自己举杯的人。

程曜了额角，觉得这人简直蹬鼻上脸。

Karen耸耸肩：“不必，我也很愉快。”

Karen也在拐弯抹角地问程曜，这八卦兴搁在平常，程曜恐怕都快招架不住了。奈何确实记不得了，不Karen问什么，程曜都支吾着应付了过去。

那是个非常生的男人，与自己岁数相仿，穿着打扮十分时髦，样貌也很不错，令程曜不由得想起了曲云。相较而言，程曜还是觉得曲云更顺，虽然他跟面前这个人完全是同画风的。

而那些目光，居然让程曜有些不。

Karen也看到了曲云，戏谑地一笑：“英雄救来啦。”

这个酒吧里几乎全是男人……

“――程曜？”

程曜走近两步，不确定地问。

曲云挨着程曜坐，没回话，只随手抢了他的扎啤，重新给他了杯柠檬：“刚院，喝什么酒。”

可怕，可怕。

信息量太大，程曜理过熄火。

Karen笑弯了一双，样十分亲切，程曜却仍旧觉得别扭，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躲开了对方靠过来的胳臂。

程曜心吐槽，脑里忽然闪回那些画面里自己与曲云经常的有意无意的接，又觉得自己其实也没资格说别人。

所以曲云过来的时候程曜真的觉得自己看见了着光环的小天使。

而且动作极其亲密。

Karen翘起嘴角，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一年前还经常过来，最近一年都没怎么来了。上次来还是跟你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