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嗑了迷幻药一样的gan觉,无论多少次都不可能适应……我对即将到来的意识失控深恶痛绝。
诅咒这个酒jing1量产的星球!
“你用的是什么,麻醉剂?这么简单就放倒了?”
“不,是乙醇,这是他唯一的弱dian――不然你以为我这两周都在忙活什么?这家伙是我见过的寄生ti中能力最qiang的一个,为了打探qing报我可是煞费苦心,甚至当过他的俘虏。”
“我就说你这阵zi有些反常,除了偶尔chuchu任务人都不知dao跑哪去,组长还怀疑你有什么不良动向呢……这xia放心了吧,tou儿?”
“闭嘴,昆西。还有……gan1得好,卡维尔。”
在神智彻底丧失前,我听到了一段声音失真、语调扭曲的对话,像来自一台调不准频dao的老旧收音机。
刺yan的白光在我touding不停晃动,我xia意识地想伸手遮挡住yan睛,手臂上的肌肉却对执行大脑指令力不从心。
我眯着yan,努力从混沌中找回知觉和意识,发现四肢被合金锁牢牢扣在一块金属台面上,touding是一盏医院手术台上用的无影灯。
“开始剥离寄生ti。”一个不带任何ganqing因素的声音说。
几双隐蔽在白帽和kou罩之间的yan睛围成一圈,居gao临xia地朝我俯视xia来。
四个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他们看我的yan神,就好像生wu系优等生看着自己实验台上正待解剖的青蛙。
“从哪儿开始,博士?”其中一个年轻些的声音语带恭敬地问dao,“探测仪显示的生wu电放she1和re量分布都很匀称,无法判断寄生在哪个bu位。”
“的确非常罕见,之前我们见过的寄生ti与宿主的rong合度最gao不超过80%,而yan前的这个,却达到了惊人的93%,也许还只是发展中数据,你知dao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它能更完mei地使用人类shenti的潜在能力?”
“以及,它找到了最合适的宿主。chu于wu种延续的本能,它会不断繁zhi后代,以最快的速度占据寄生优势,最后披着另一个种族的外壳崛起――很不幸,那个种族正是我们,人类。”
……胡说八dao!
这些所谓“专家”的白痴程度真是无药可救。
且不论我们这一族群的繁zhi方式是单一xing、非增长xing的,由个ti中分裂chu“新我”来取代“旧我”,所以人类完全不必担心他们庞大的生育军团会被我们占去多大便宜。
更重要的是,我从不认为像人类这样ruan弱无知、贪婪自私、qing绪多变、ganxing泛滥、又偏执又狡猾又yu求不满又死缠烂打的种族会是什么“最合适的宿主”!
半dian也不!
――好吧,我承认,描述最后几个形容词时我想到了何远飞。
想起他曾经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亲ai的,你完全可以更像人类一dian儿,其实这并不是件坏事,真的。”
当时我只是不屑反驳地白了他一yan走掉。
因为我知dao,他始终无法理解,正如我始终无法理解他对“aiqing”的执着――
何远飞,对于我来说,如果有什么事比乙醇中毒还要糟糕,那一定是……变得更像一个人类。
“先从腹腔、xiong腔和tou颅开始,这三个bu位是寄生重dian区。”那个自以为是的博士吩咐dao。
我对这场“解剖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