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正五花大绑、筋疲力尽地躺在地板上。
意识到失言的年轻特工脸上掠过懊恼之,随即像只大海蚌闭紧嘴半声不吭。
他再次沉默了。
“好吧,换个话题,”我耸耸肩,“那个被你送神病院的女人,歌西卡。”
他冷笑起来:“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寄生者?”
“如果我手为她修复基因的话,你也看到了,我的修复能力。”我举起着黑手套的左手,灵活地转动了几,“而我的条件很简单,告诉我医生被关在哪儿,并对今天发生的事保持沉默。”
“不是帮我,是帮医生,虽然那家伙有变态,但我肯定他是百分百的人类。”我耐心劝诱,“你看,只要一句话,你就可以救两个人。”
“……”
“……”
“很可惜,虽然你拼力想救她,过不久她还是会死。”
“……还有得救吗?”他声音嘶哑地低声问。
“‘寄生者’,这是个好开,我们继续,谈谈删除行动怎样?”我在沙发上坐来,低正对着他的脸。
“不想谈工作的话,就说说被你们绑架的那个华裔医生吧,他被关在哪儿?”
我朝他伸右手,无数洁白细长的交接从指尖探来,在空气中蜿蜒蠕动。
“……”
“他只是个普通人类,一个研究人医学的医生,对你们能起什么作用?”
卡维尔迟疑了一,沉声:“我不会背叛我的职业。我违反规定救了歌西卡,因为她是个人类,不该成为我们与寄生斗争的牺牲品。而你,我不能帮你,我有我的立场。”
“昨晚我在神病院见到她,她很虚弱,生电磁场全紊乱了。我顺手检查了一,发现她的基因链正在崩溃,应该是受到孕育型寄生的同化影响。她很快就要死了。”我像医院达病危通知书般冷淡地告诉他。
我叹了气,“别老觉得所有寄生者都对人类不怀好意,所有外星人都梦想着侵略地球。至少我以人类的份活得开心,你看,我有钱,有人(我深款款地搂住了何老板的腰,觉到他因为过于吃惊而僵了一),对目前的生活状态很满意。要不是那个医生是他的死党,我才懒得。”
卡维尔目光凌厉地瞪向我,两腮肌肉紧绷,用力咬着牙。
我知目标就快达成了,只需再施加一压力――“给你选择合作的机会,是为了表达我的善意。当然,我也可以闯你的脑缘系统,行记忆信息,不过有很大几率造成永久的大脑损伤,甚至丧失行动能力。要是真现那种状况,我会毫不客气地接收你的,反正成了植人后对你也没什么用了。”
卡维尔嘴角紧抿,神冷,但我察觉到,听到歌西卡这个名字时,他的目光中现了一丝松动。
他紧张地绷紧了全肌肉,惊骇绝地看着这些仿若活
“她曾经被寄生过,所以成了删除小组的手目标,被追捕,制剥离寄生。本来宿主也会清理掉,不知于什么原因,你背着同事把她救来,偷偷送神病院,还伪造了肌瘤切除手术的医疗记录,以免有人怀疑她上的刀,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