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伤还没好吗?”静的语气中有着不易察觉的歉疚--他回忆起上次在同花馆自己遏制不住怒气把细棒路苍的分时他尖声惨叫的形。
“为什么教我武功?”气息稍定,路苍幽幽的开。他武术上的造诣虽不及静,却也是识货之人,知静教他的这一式心法可说是武林不传之密。
一把扒了路苍上残存
路苍有奇怪的看了静一:他记忆中的静完全是个批着丽外的望鬼,今天却竟会关心起自己来--
“我来教你两招。”静凑在他耳边轻轻,看着那小小的耳廓猛地红了起来,又乘势伸了一。
“好重……”路苍呻着,可是静完全不加理睬。
路苍的脸“唰”的红了起来,忙有慌张的甩了两手,可静却死着不肯放。
“还行吧--”可是直觉永远比理智先行动,话刚,路苍就想把自己的咬掉,这不等于在鼓励静对自己施暴吗。
“哧--除了你谁欺负的了我?”路苍冲而,忽的发觉这句话有语病,刚想语挽回,静已在一边哈哈笑声来。
“不要!不要--”路苍拼命挣扎着,他的状况虽比前段日要好一些,可要承受力度与耐久度都异于常人的静却是消受不。
路苍也颇疲累,闻言也不再执拗,就那样静静俯在他的上轻轻息着。
“怕你被别的男人欺负呀!”静微笑着打趣。
胡乱撕扯着路苍上的衣裳,静的手迫不及待的伸了路苍的长,搜索到那仍是的一嘟噜东西,猛地用力抓了一。
静着他的手忽的使力,三尺青锋向前疾刺而。
被静抱着放到了铺着锦蓝床单的床上,静用力压到了路苍的上。
他刚想挣扎起来,却被静一把住:“休息一再说。”
一拍他执剑的手腕,静示意他放开长剑,拉住他的手直跃上大树的树冠,路苍一时未平衡好,一歪就那样倒在静的上。
“啊--”路苍不由自主的叫了声,“痛……”
“看来你的是大好了,受得住我的欺负--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一把横抱起路苍,静飞跃大树,就向卧室飞纵而去。
接,他一把把剑在了他的手中--又顺势住了他握剑的手。
剑势陡变,静忽的急速向上,衣袂翻飞急旋而起,路苍被他带的不由己的也飞直上。这一跃竟足有十数丈之,路苍刚觉得自己已气力将尽行将坠,却被静奋力一托,坠之势猛止,又再次向上飞旋,形将尽未尽之际静引导着自己握剑的手,两人就那样横空御剑而行,剑峰直院中大树的树有数尺之深。
路苍的脸更红了--静就站在他的后,一手着自己的手,一手轻搭在自己的腰上,自己整个人就这样被他拥在怀中,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让他一时竟忘了反抗,只是呆呆的立在那里。
也许是禁已有颇长一段时间的关系,他显得比以前更急切些。
他一边带动自己的剑势,一边朗声在自己耳边颂念着诀:“……元守督、气走任,剑正天枢偏三里,行风布雨上九重……”
难他还有什么没有从自己上得到的东西不成?
果然,随着一个得令人瞠目的笑容绽放在静的唇角,他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