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的确是这样。
费澜又说:“你是……为了找灵吗?我之前也听过一些人说过,不过好像在创作上比较行这样的说法,你也是吗?小修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没有搞创作的天分,是我打击你了吗……?”
费澜的抗议还没有念完,对方伸手一拉将费澜拉到怀里,本来就是坐在沙发的扶手上的,这样一带就正好坐在了雷修的怀里。
费澜一脸沉痛的表:“果然,没有为师你就是不行……我听那谁说的,小消息,大概是因为你最近很红的关系,当然了,我之前也听过很多歌星啊什么的有毒的经历,贵圈真乱!”
雷修怔了怔,对方的气息拂在脸上,那双明亮的睛里映着自己的脸。
怎么会这样,费澜悲愤地想,正准备看看永凉走了没有,却听见雷修开:“你死了以后,我一直忘不了你。
“是不小心沾上的吗?”
“那是为什么?”费澜靠近他,听不清楚那句话。
你的事,”他的语气无奈又哀怨,睛飞快得看了雷修一,现在拿老师的份压他,会不会有些无耻?不过对费澜来说,雷修就像他的亲人一样,像学生,像弟弟……或许更亲近。
“我没有想要搞创作,”雷修哭笑不得。
“……是在你――咏夏去世以后的事,”雷修忽然说,语气有些疲惫,“你怎么知的?”
费澜在心里抗议,不用每次都这样吧!借位懂吗!
“专心,”雷修的声音有生气。
雷修看了一空无一人的门,低吻上费澜的唇:“……没有。”
费澜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说不要因为好奇之类的话,教育他以后不要再犯了之类的话。他靠地那么近,就好像一伸手就能拥有一样。
“唔……”费澜本来是敷衍一的,没想到雷修怀抱着他的越来越紧,而两人原本只是相碰的唇,却变成了更深的湿吻。
“我见过很多年轻人在这件事上……”费澜严肃而认真地教训弟,冷不防对方的唇贴在了自己的唇上,他立刻就自动消音了。
雷修淡淡地说:“我又不是演艺圈的,别忘了我是为了帮你,才去弹琴的。”
雷修摇摇,轻声喃喃了句什么。
年轻的一就起了反应,费澜意识地想要挣扎,但是在对方怀里这样的挣扎倒想是在引\诱对方。而压在雷修的上,也觉到了对方两间的东西正抵着自己。
“走了吗?”费澜轻声问。
他忽然想起很多个午后,这个人弹着琴,忽然会转过来对自己微笑。
“我已经戒了,我哥行带我去的,”雷修说。
费澜忽然将雷修的脸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毒是不对的,你知的吧?”
费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永凉现了!在后吗?大概是教训地太投了,所以没有听见,不知永凉刚才的话听到多少,等会儿要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