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赶紧座吧,”彦磊赶紧将这两个人请去。
“这是李斯特据莫扎特歌剧改编的钢琴曲,没想到维尔达第一首就弹这个,”费澜支着巴看着已经在钢琴凳上坐的维尔达,“不简单啊。”
“开始了,”雷修的话音刚落,从维尔达的钢琴上,第一个音符就从他指尖泻来,悠扬的琴声在维尔达超的琴技展现来。无论是右手大跨度琶音还是大跨度跃、反向音阶都在他的指完无缺。
彦磊困惑地看向费澜:“他怎么了?”
坐在费澜旁边的彦磊翻看着曲目单:“第一曲是……这是中国的曲吗?”
“是李斯特众多改编曲中的粹,技术之艰深,场面之宏大,在原作的丰富表上制造惊人的气势。”费澜看了雷修一,“小修的演奏是以准的手法和把握到恰到好的节奏闻名,所以对来说,可以说是最适合的演奏者了。”
并不是说他们听地不认真或者心不在焉,而事实上,他们好像比这里所有的人都听得认真,但是在他们脸上看不到其他人所表现来的惊艳与着迷,而更像是评审在仔细审查一般。
彦磊看向边的雷修与费澜,两个人的表与这里的不同。
“哼。”雷修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声。
“来了……”费澜忽然说。
“他弹的曲目是什么?”雷修坐在椅上问。
并不是特别好的位置,雷修有些不满地皱皱眉,不过维尔达也不知他们要来,所以也只能将就一。
仿佛是有力一般,维尔达就像是君临此地的君王,他的手指如同有力一般左右着所有人的绪。人们的喜怒哀乐仿佛都由他所控制一样,而人们的视线就像是被定在了他的手指上一样,无法移开。
彦磊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音乐会,只看到维尔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跃翻飞,几乎无法想象人类的手指会如此的灵活,而在这样的弹奏,带着灵魂的幻想曲就这样飞展开来,虏获了所有人的心。
“哇……”彦磊钦佩地看着雷修,雷修虽然说是老师,但是总给人懒懒散散的觉,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的成名历史,现在听到费澜这么说,恍然有一种“这个人真的是演奏大师啊”的觉。他又转看向费澜,“这首曲很难吗?”
费澜向彦磊解释:“是小修的成名曲,他就是靠这首在国际上一举成名的。”
费澜:“这是一首很艰涩的曲,不论是节奏还是技巧,难度都是非常的,老实说,一般的演奏会上还真的很难听到这首,它被称为世界十大难弹曲之一。”
演奏会还没有开场,但是气氛已经非常烈了,其中还夹杂了不少国外的听众。维尔达可以说现在最红的年轻钢琴演奏家,所以也可以理解一这烈的气氛。
“是、是吗?”
一段难度的音符从维尔达的指泻来
演奏会很快就开始了,刚才还闹哄哄的小姑娘们一安静来,维尔达走上台,在钢琴前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