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安迳自起,让人摸不清心思般地回了屋歇息。
皇帝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说:「他孤一人在此,哪有什麽党羽亲信可揽,又跟东霖闹翻,除了此地,已经无可容了。」
「那是皇弟得太过,又让东霖的人寻了空隙,真要我说,我是信他的。」
皇帝看来有不善,但杜兰卿还是著说:「再加上也没了毒药或禁制,现今朝廷还不安稳,若是反叛,也是个麻烦事……」
杜兰卿只好说是,皇帝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可要好生照料朕的弟媳……」
「就给你打个理政务的手吧!你新任承相,还未有信任的门生可帮忙,朝里那些旧臣也都该换了,有他帮你,可以轻松一些。」
早朝过後,杜兰卿被皇帝招到这御书房商议政事。
「可是他之前曾倒戈於东霖,万一又受到谁人挑拨,说不准又会……」
之,你现在没什麽好忧心的了,早歇息吧!」
皇帝放了手中朱笔,笑:「你这是多虑了。」
他白一翻,心想皇上到底有多认亲,就这样往死里认得人来……明明没有半成事的呀!
「当然。」
23兄弟
「他可是东霖的才神童,你略加教导一,必定是可用之材。」
「皇上英明,恕臣愚钝不明。」
杜兰卿思索一番,说:「皇上说的是,但不知要如何安排这人呢?」
皇帝抬,手上的朱笔停了来,看著杜兰卿说。
「皇上,您真要留岳安来?」
岳安人在中庭练剑,盯看著锐利剑尖划一银光,想要专注於剑招之间,脑海却总是浮现慕容灼的影。
「只要他心心念念著报仇,就不会反叛西焰,这你不懂吗?」
皇帝满意地收手说,杜兰卿叹了气,认命地到门去等,一时半刻後,两人便一同坐车到了杜兰卿的家中。
又叹了气,将剑捡了起来,缓缓拭,心中寻思想著,如今慕容灼毫无音讯,不知是死是活,自己又该去投靠谁,找上机会为家人报仇雪恨呢?
恨恨地咬紧了唇,向前踏步,使狠招狮吼山河,分离时的那一抹温柔笑容竟是凝结在前,心中一,再也不忍心往前刺去……
正当他苦思不已,杜兰卿就带了皇帝来院,岳安连忙躬行礼,说:「参见皇上。」
「但他是个武将……」
「但他之前也反过那位的……」
皇帝手执朱笔,批改著奏章,也不抬地说。
杜兰卿百般犹豫说。
「所以怎样?」
使上一招燕惊波,在锋芒里,似乎又见到慕容灼那带著邪佞的眉。
「既然都说定了,就去你家一趟,跟他说个清楚,朕换个便服就。」
杜兰卿有些为难地说,而且总觉得皇帝大人没有这般好心。
他气得丢手中长剑,懊恼烦闷地想,自己上虽是去了淫蛊,心底却是多了个心,几番琢磨,总也想不透慕容灼对自己到底是什麽心思,竟是越想越放不开来那人。
心更火,再使一招清风拂柳,终於看不见那面容,却是听到熟悉的一声冷哼及衣袂翻飞的飘飘风声。
「免礼起,随朕到凉棚花架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