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麽说?」
岳安低声说,抢扶著从山坡上失足的慕容灼,不料这人太重,扶不住就算了,居然还赔上自己,让他撞了满怀,上金星直冒,里分不东南西北,就一路跟著慕容灼山坡。
慕容灼不等他回答,便探看起他全,摸过各骨关节,问:「疼吗?」
山势越,林木逐渐稀少,反而是能耐风的长草箭竹长满遍地,而越接近隘,风势更,大的树木已经不见,只剩满山遍野的长草迎风伏卧,竟有一种风草低见羊的错觉。
慕容灼虽想说些什麽,却又什麽都说不来,只有无言跟著他前行。
望著那担忧的神,岳安摇说了声不,却惊觉自己不该如此,不能习惯这样的温柔相待,慌忙地挣脱慕容灼起,像是逃似地站远开来,低恭敬说:「属无事,殿不必担心。」
「有用的只有一个,同党当然杀了省事,免得又什麽乱。」
「勤快找,要是捉到了,後半辈就不愁吃穿了。」
听到那外面声响没了,慕容灼才放开岳安,两人小心万分地从草堆里来,岳安看他一,沉默无言地往前继续赶路。
一把刀尖划过岳安的前,他吓得偎慕容灼怀里,鼻立即被掩住,腰被紧紧抱住,那亮刀锋又晃过几遍,最後终於这丛长草。
一对人走了过来,四探查,不停地探看草丛树後,两人紧靠著彼此,在草堆里尽量缩著,连大气也不敢上一。
「或许是我们错了,可能是野兽得动静吧?」
怀里的温瞬时消散,一样疏远拒绝著自己,慕容灼心里一阵恼火,气得连疼都忘了,真想在怀里给他教训,可看著远避自己的岳安,却又觉得无计可施,这个当,真地已经没有时间与力,去跟那人闹场脾气了。
「明明有听到些声响,怎麽会没有见到人呢?」
心!」
岳安一僵,唇边多了一抹苦笑,自己倒没想过这个以殉主的境,後人似乎是知了他的心,掩住鼻的手放了开来,轻轻抚摸起他的脸颊,像是安抚一样。
「真有这事?那是抓一个有赏,还是抓两个多些?」
慕容灼抱住岳安了一段,还好坡上遍生长草,没有大碍,虽然自己也是疼透了心肺,却先低看他,问:「还好?」
或许是刚才两人跌落的动惊动了什麽,不远竟传来脚步声,岳安急忙拉住慕容灼,藏於附近的草丛里。
岳安直觉呼疼,慕容灼便有些慌张问:「伤到哪?」
岳安依旧失了神地看著他,忽然想起这一路慕容灼似乎对自己都是这般地嘘寒问,看顾,几乎不像是以前那个百般折腾,想尽方法羞辱自己的人。
「要抓画像上的那人,另一个是杀了才有赏的。」
在一阵翻找查看之後,那队人看找不什麽,便放弃此,前往其他地方搜找。
相多日来,竟有一种相依相伴的愫产生,心底有一意过,平息了长久以来的恨意,消主从之间的隔阂,像是朋友又像夫妻,在被追杀脱逃之时,相互扶持。
毫不掩饰的忧心,让岳安有些傻怔,这人似乎真的关怀著自己,而非虚假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