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灯影恍恍,彷佛又见到慕容灼。
他心中一惊,看著shen影接近,却无力挣扎自己所绑的束缚,shen上re得发疼,像是那微微刺痛的啃咬,一想到这,就让xiashen兴奋地湿了起来。
他低咒了一声该死,肌肤re切地渴望被抚chu2,得到更多的刺激,不由得趴在桌上,轻轻地磨蹭著。
桌面的清凉让他有些回神,张开双tui,有一dian气味从ku裆里逸chu,对这样淫盪的自己,他gan到无比地羞耻。
房里并没有人,只是想著慕容灼,xiashen就已半湿,极度地想要男人的拥抱。
困难地用指尖抚过自己的kuaxia,立即mingan地直立起来,连遮掩都遮掩不住。
难过地yan眶微湿,自己怎麽会变成这样?真的变成没男人不行的sao货吗?
用牙齿咬开腰带,让自由的双手抚摸shen躯,一阵阵的颤栗随之而起,低tou看著xiongkou,连乳tou都已经胀立难耐。
他扯开发髻,一tou乌丝散落在背後,外袍散开,中衣已经凌乱。
看了一旁拿来穿衣的铜镜,有些颤抖地解开shen上系结,洁白的xiongkoulou了chu来,乳尖嫣红地可与红衣相比。
深xi一kou气,拉xia亵ku,半褪到膝tou,在晕黄的灯光xia,闪著淫靡shuise,tui间阳ju已经胀红地清晰可见。
昂首tingshen,他再看了镜zi一yan,自己双颊晕红,黑瞳里满载yu望,yan梢chunse一片,妖媚得简直不像自己。
tui再张得更开dian,连私chu1都隐然可见,他死盯著镜影,gan觉心中慌乱如麻,几乎要chuan不过气来。
yan睛一闭,再睁开,好像看到镜影上多了个人,慕容灼宽大的shen影,正压在那副雪白pi肉上,深红硕大的xingqi,在gu间中不停choucha,nongchu一片shui亮淫泽,偏tou对著自己邪邪笑著。
他紧咬著唇,忍住接近要chukou的呻yin,毫不示弱地回瞪著,心中的怒火狂烧猛窜,心想是那个人把自己变成了这样淫乱不堪的模样。
他穿好衣wu,随意簪上了发,满shen燥怒地走chu门房,决意去地牢里找慕容灼算帐。
10[H]牢灾
地牢里阴暗chao湿,夜里甚至可说是阴冷,岳zi安来到这,xia令狱卒dian了墙上火把後便chu去,不准任何人jin来。
慕容灼穿著囚衣,双手仍被铐在墙上,几日的拘禁,手腕被铐chu一片青紫,但神qing依旧不改往日的霸气雍容。
岳zi安不发一语地走到他shen前,满腔怒火地往他腹xia痛揍一拳,慕容灼虽然呼痛,接著却是笑了。
「火气这麽大,莫非是那蛊毒发作了?」
慕容灼直视著岳zi安,一yan就识破了他的心思,他不qing愿地瞪上一yan,臊得连脖zi都有些红透,但熟悉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又靠近了些,几乎像是偎在慕容灼的怀里。
慕容灼低tou,在他耳边诱惑dao:「放了我,ma上让你快活。」
说完,还十分qingse地tian了他的耳垂一kou。
岳zi安shen躯一颤,腰tui竟有些发ruan,但反手就是一巴掌,怒dao:「你还真敢说。」
慕容灼的脸上留xia鲜红掌印,他啐了一kou鲜血,表qing变得阴鹜,说dao:「几日不见,你这脾气倒是见长不少。」
「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
岳zi安说完,靠上他的shen躯,难受地磨蹭著慕容灼的大tui,又狠狠地在肩上咬了一kou,权当xie愤。
慕容灼忍著痛,gan觉到怀中的shen躯re得发tang,大tui肌肤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