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看来真是淫dang……」
被这样地羞辱,岳zi安鼻touyan眶都已经委屈地发红,但又不能反抗,只能咬著嘴唇不发一语。
慕容灼chouchu手指,将岳zi安抱ru怀里,就著这xia方的姿势,向上tingshen刺ru,岳zi安攀著他的肩tou,嘤嘤低呜起来。
酥麻的gan觉延著脊髓而上,混合著灼re难耐的亢奋渴望,加上淫蛊的推波助澜,形成qiang烈的yu望漩涡,袭卷了所有神智,愤怒、屈辱、羞愧、难堪都被抛在脑後,只剩这火re的躯ti相连,带来存在gan,岳zi安的双tui不自觉地缠上慕容灼的腰,腰shen款摆,追求更多qiang烈的快gan刺激。
「小sao货……这样可快活?」
慕容灼咬住他的肩tou,低哑问dao。
岳zi安有一丝的理智回笼,羞得不愿作答,慕容灼抓住他的腰不动,满是恶意地说dao:「不说吗?」
突然停xia来的律动,像是烈火少了柴薪,再也不能抵达那快gan的gao峰,岳zi安立起shen,自己在慕容灼的腹bu磨ca起来,意图从前端得到相同的快乐。
慕容灼抓住他的xiati,阻止他得到这般淫乐,盯视著他,说dao:「想要是吧?」
岳zi安迫不得已地diantou说是,前端滴落不少透明tiye,看起来有几分可怜难受,慕容灼轻咬著他的耳朵,说dao:「那要求我……求我cha你这个小sao货……」
岳zi安抱紧了他,极为羞耻地说dao:「求你……cha我……」
慕容灼摸摸他汗湿的发,放开了手,满意说dao:「乖……」
他摇著屁gu,将阳ju完全纳ru了後xue,上xia晃动,利用那份巨大,冲撞著tinei最mingan的一chu1,脑中逐渐地空白迷糊,shenxia再度xie了chu来,retang的肌肤相贴,带来不可思议的眷恋依赖gan。
等岳zi安再度醒来,他已经回到了西苑的房间nei,领自己去见慕容灼的白衣少年,正拿著白布为他净shen。
他低tou一看自shen,xiongkou上是无数的青青紫紫,想起那样的放浪交合,脸上一红,不禁觉得羞愧起来,他推开白衣少年,嗓zi半哑地说dao:「我自己来……」
那白衣少年并没有停手,而是说dao:「我叫惜儿,也是chushen东霖国,殿xia命令我来伺候你。」
看这少年的模样,想来年岁也跟自己相差不多,怎麽也会到了这西焰皇zi的手xia?
他不禁问dao:「那你为何也来到这西焰国呢?」
惜儿看著他说dao:「我chushen贫寒,幼时就被贱卖到边关倌馆,受不了gui公毒打,拼死逃走,正巧遇到了殿xia。」
岳zi安握住他的手,颇有些同病相怜的gan慨,惜儿拿了白布ca上他的脸,说dao:「公zi生得好,这些羞辱是免不了的。」
他闭上yan,昨夜慕容灼的羞辱犹言在耳,yan泪无声无息地落xia。
惜儿为他ca去yan泪,说dao:「想要什麽必定要付chu什麽代价,公zi早dian歇息了吧!」
惜儿为他换过里衣,端走shui盆,便是自己退了chu去,岳zi安一人躺在被里,默默地念著惜儿所说的代价,狠狠地大哭一场。
04谋战
帐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岳zi安起shen著衣,就听到声音说dao:「将军,殿xia让我领你去中军营里,共商chu兵大计。」
岳zi安转tou,应了一声,看了那男人一yan,走近拉上他的衣领,说dao:「阿惜,你多少也注意一dian。」
这人正是当初伺服他的惜儿,他弃文学武,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