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老是帮他说话！

当然！

好，我说，说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那又怎么样？那能代表什么？

――啊。

――所有是指哪里？

――其实你明明知的，如果他真得贪财，他也不会一天去打五份工，一天只睡一两个小时，不会去卖自己的官来还债。不会对你……不假词。如果他贪财，他完全可以趁你不在家的时候，偷家里的东西去卖。要知就算挂在走廊里的装饰画拿到黑市卖也可以卖到一百万左右甚至更多。

丢开手中的资料夹，站起来。

合上郝好的健康诊断书，晓伟心复杂的看向不知是沉睡还是昏迷中的男人。他变成这样是我的责任吗？他醒来后还会再度自杀吗？他……看起来好可怜……

――你真得就准备这样放任他不？也许他会真得就这样死掉。

我刚才说了，他是死是活跟我都没有关系！你不知我讨厌他嘛！

把人放到床上后，想就这样转离去，可是当看到郝好那张憔悴万分的面孔，不知为什么晓伟拉了一张椅坐了来。

随手打开丢在床脚的资料夹，刚开始准备只是随便看看，没想到会越看越仔细。

当然。

――除了贪财，你还讨厌他什么地方？

――为什么？你讨厌他什么地方？

――让我们把这件事解决掉好吗？老是搁在心中也难受吧。

他离开时一模一样。

――好吧，就算他不清楚这些画的价值。可是他为什么不接受你给的七十万？而要去冒着生命危险卖官来换得八十万？

抱着郝好上楼，犹豫了一会儿把他送自己的房间，这间他曾经洒了七十万的房间。

除了他还有谁！

――你真得认为他贪财？

我肚饿了！

见鬼的，我在想些什么！他有什么好可怜的，这些都是他自找的，跟我完全没有关系！他是死是活关我屁事！走啦，回房睡觉！不对，应该先些吃的。

――如果他贪财，为什么会把自己成这样？

他……老土！都什么年代了还打扮成那样！还有他表木呐为人无趣对人理不理！把别人说的话都当耳旁风。倔脾气！假好心！

你问我，我怎么知！他就是贪财！他趁我受伤的时候偷了我的钱包和手机，还死不承认！

――……，钱包和手机真的是他偷的吗？

所有！

――……，你真得讨厌他吗？

――他确实很老土打扮很不合时宜，可是换一个角度来看你不觉得这也在说明他很单纯？他对你说的很多暗藏乾坤的话语都不太明白，他和你唯两次的交也表现得十分生涩不是吗？他的反应甚至像个孩。26岁的他尚能保持这份纯洁你不觉得很珍贵？也许你是他唯一如此肌肤相亲过的人。

――我只是实事求是地分析事而已。对所有遇到的事。

我讨厌他！看到他就生气！他贪财……

好，你说。我们速战速决。

――那代表你是他唯一的男人。而且他虽然打扮不适宜，却很净。无论多迟多累，他每天都有清洗自己的。你喜清洁的人对吧？

你明明知的！

他……

――你告诉我。把他所有讨厌的地方都陈列来，这样，你也可以说服我，也就是你自己。心也会好受一不是吗？

――可是他救了你的命。那些你不是也说了就当作报酬送给他吗？

也许……他不知那些画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