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拿起纸条起来:
[阿好啊,是妈。你现在怎麽样呀?过得好不好?]
“妈,还……好。你们……呢?”郝好有紧张,家里人很少打电话来,就算打来也都是要钱的时候多,只有小妹会偶尔打过来跟他聊聊天。不知母亲打电话来有什麽事,希望家里不要事才好。
这个人倒好,怕自己担心所以才在离去时留谢意吗?
第二天,郝好一早去了店里,等店长来了後,向他提请假的事,被店长嘀咕了半天。说什麽突然请假没人代班店中没有人手之类的说了一大堆,直到郝好答应轮休日不算加班费也来帮忙时,店长才勉答应了他的请假。
泡了两杯茶,毕恭毕敬地
奇怪的人,想法也好奇怪,那样的人在社会上一定很吃得开吧?个也好……
不知以後有没有机会和他解释钱包和手机的事,还有那套衣服。如果自己真地穿了那套衣服,大概会给人猴穿褂的觉吧?想想自己穿著那套衣服脚上穿著球鞋的样,郝好笑了。他知自己土,知自己不会打扮自己,都到城里六年了,还没学会赶行。不过就算呆在乡,自己也是落後於时代的吧……
赶紧拿巾手,快步奔回房中,拿起话筒:
喂,钱包和手机我也不要了,钱包里的钱就当是你大冷天把我救回来的代价好了。手机嘛,就当是付给你的饭钱好了。味不错!
还有衣服和夹本都是名牌货,就留给你了,看你可怜!你想卖也好自己用也好,随你!
老兄,你别指望靠钱包里的卡去刷卡买东西,我今天已经把钱包里的卡全作废了,到时候乱用被抓起来,别怪我没事先告诉你!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了。
握著电话沈默了一会儿,缓缓地把话筒放回电话机上。
这麽急,什麽事呢?希望不是坏事……
午3差五分,郝好赶回到家。准时3,父母来敲门了。
愣了一会儿,苦笑著把纸条成一团。走到阳台,把外面晒著的名牌衣服收回来,摸摸,差不多都了,连同自己的外套用衣架挂起来放简易衣橱。卷起袖,走到厨房开始动手洗堆在池里的锅碗瓢盆。
[要到夜里?真是麻烦,大冷天的,你要让你老娘在外挨冻呀!跟你店里请假啦,明天我们午3过去。你在家等著,就这样。挂了!]郝好妈看来很不耐儿齿缓慢,倒豆似的,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就把电话挂了。
四周静静的,除了自己的脚步声以外就没有其他声音了。他睡著了吗?转房间,打开电灯看向自己的床铺──空空如也。啊!有一张纸条。
最後的名用一张鬼脸代替了。
“你好。”他说得最顺的一句话。
PS:劝你一句,换行吧!有够老土的!一看就知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的!我打百分百包票你肯定没有女朋友!
“夜…里……,”
[我们哪,唉!别提了!是这样的,明天我和你爸会过去找你谈一些事。你在家不?]
看看池里堆著的锅碗瓢盆,除了那位伤患先生以外,应该不会有别人了吧?
上次店里打工的小妹问他喜哪位歌手,他愣是吭哧了半天,才冒一句“聂耳”。令小妹当场昏倒。
摇摇,郝好不禁佩服起此人,自己一周的粮他竟然在受伤的况一个人就把它全吃了,好厉害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