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揭开他睛上蒙的布,问:“还玩吗?”
飞云笑:“你还嘴?”重新把他绑好,这次稍稍绑得紧了。俯去,在他嘴上碰了一,以示安。
闹了有一两个时辰,夜阑珊,人们退去,房中只留这两人。飞云解开同心结,床来,查验门窗帘幕确实都已关上遮好,嘻嘻一笑,问昭文帝:“你现在正式嫁给我了,可会后悔?”
飞云转过躲开,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算我是小狗,你也得认了。赌赛的彩,该兑现了吧?”原来,白天昭文帝提谁赢了赌赛,晚上就由谁主。
昭文帝心中奇怪,还没来得及问,飞云又找了块红绸把他的睛给蒙上了,:“呆会你受不了的话可以叫喊,但不要把带给挣脱了。”昭文帝苦笑一,这带轻轻绑了两,不用挣,碰一碰都会断,那岂不是要自己纹丝不动?这古怪的云儿不知要什么?暗一气,全放松,等待飞云的攻……飞云却床去,似是去找什么东西,一会儿又回来。
昭文帝忽觉脚心一阵奇,原来飞云去找了羽在挠自己的脚板!他最是怕,本能地把脚往后一缩,便已把带挣断。飞云:“不要乱动!”复又将他绑好,昭文帝暗中叫苦不迭,又不敢动。飞云轻轻地用羽扫过他的脚板,昭文帝只好动动脚趾,不敢大声笑,竭力想忍住,但哪里忍得住?觉那羽若有若无地过自己的脚腕、小、大侧……却在大停了来,缓缓地划着圈儿,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的后庭、分,似乎连骨里都了起来……昭文帝受不了呻起来:“云儿……”
昭文帝:“到死也不会后悔。”拉过飞云,想去亲他。
昭文帝正想去捕捉他的唇,那羽又已抚上昭文帝的分。飞云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撩动着,昭文帝的火不可遏止地被燃,
飞云:“把衣裳脱了,躺到床上去。”
上也是大红的锦缎绣被。两人面对面在炕上坐了,便有女上来打了同心结。又有一批批女来唱歌祝福,祝二人白偕老,祝国家兴旺昌隆。昭文帝笑逐言开,全不似当年与蒙国公主大婚时的不由己。
“这还没开始就不行了?”飞云不理会他的渴求,继续向上,来到他的腹。这也是昭文帝的地带,飞云用羽轻轻撩动,昭文帝便如电一般阵阵颤动。玩了片刻,飞云见他上已显几分红,拿过汗巾,给他拭了前。然后那片羽就抚上了他前那两,手上略加了力……昭文帝心里想着向一片羽求饶认输实在太过稽可笑,但中的呻却由不得他……那片羽突然扫到了昭文帝的腋,他没有防备,“啊!”地大叫一声,又把手上的带给挣脱了。
昭文帝见飞云有些意兴索然,心想今天是他生日,又是新婚之夜,他日间设计赢了赌赛,必就是想玩这花样,自己怎可让他扫了兴?遂:“刚才是我没准备好,小小羽,能奈我何?”
昭文帝只得依言脱光了衣服,平躺在床上。飞云却只除去外衣,拉过昭文帝的双手放在,并在一起,用一衣带缠了两圈,绑在床。又把他两只脚分开,略略抬,分别绑在床脚,这样昭文帝的就呈“人”字形,整个私都暴无遗。
昭文帝:“我自然不会赖,云儿,你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