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合而为一是这样的妙,原来自己也还有渴望……昭文帝听到飞云发细不可闻的呻声,俯去问:“云儿,喜吗?”
昭文帝自从离开飞云去漠北后,先是受伤中毒被擒,后来又为飞云取血,失血过多竟至生命垂危,大病了数月,略好些又为飞云疗伤,劳国事,未曾休养,早就是瘦得包骨。他见飞云抱怨,便:“云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养的白白胖胖,让你每晚都能睡得舒舒服服。”又,“你今儿都睡了一天了,我抱你去沐浴好吗?”说着便起将飞云横抱起来。
昭文帝想把飞云放来,飞云双手环着他脖,迷迷糊糊的说:“不要……”昭文帝便翻自己先躺去,让飞云俯在自己上,仍是紧紧地抱着他。飞云躺在昭文帝温的怀中,紧贴着他膛,侧耳去听他的心声,听着那急促而有力的动,飞云只觉这便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
“皓,你的心得好快!”飞云轻声。
“‘我你!’这颗心每动一次就说一句‘我你’,每一次,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永远都说着这同样的一句话,直到它停来那天为止……云儿,你听到了吗?”
昭文帝见飞云趴在自己上半天不动,以为他睡着了,问:“云儿,你又睡着了?”
原来,昭文帝为方便飞云沐浴,在他卧房背后,和昭文帝的寝一样,也用白玉砌了个池
飞云压在昭文帝上,埋在他实的前,喃喃低语:“皓,抱紧我,不要放开,永远不要……”昭文帝看他象个小孩似的赖在自己怀里,笑:“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永远都不会放手。”又:“可惜我的宝贝大了,不能在嘴里,也不能藏在我怀里……”
昭文帝听飞云这样直截了当,知他是真心称赞自己,只如上了天堂,一生只要有这样一刻,凡尘中还有什么事值得在乎?遂又轻轻地:“好云儿,睁开看着我好吗?我想看你的睛,我想要你记住我,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飞云回过神来,摇摇,笑:“你上全是骨,得要命,我哪里能睡得着?”
昭文帝火的唇又迎了上来,紧压着飞云的双唇,的律动也越来越有力。飞云觉得自己象是腾云驾雾,真的飞起来了,又如在波涛浪尖,意识也被这一波接一波的快乐浪所淹没,不由叫:“皓,抱紧我……”昭文帝让飞云的双盘在自己腰上,索将他抱起来,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膛,发起冲刺……过了一会,两人同时大叫一声,攀上了快乐的峰……
飞云睁开,见昭文帝角嘴边满是笑意,几绺发被汗打湿了,贴在额前,睛中意充盈,浑上竟焕发一种异样的光彩,飞云看得呆了。
“什么话?”
三
昭文帝笑:“你仔细听听,它每一次都是在说同样一句话。”
飞云从来早将生死悲置之度外,但此时见昭文帝这样说,心竟是说不的沉重。过去几经磨难,而人生几何,去日苦多,纵使今生刻骨相恋,销魂缠绵,待到无常来时,两人终究还是要分开,今日相聚的乐,不过如朝无痕,至于来生来世,又是何其渺茫?
飞云犹豫了一,才低声:“喜,你很好……”
飞云静静的听着。“皓,是的,我听到了……但我不要它停来,永远不要,我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