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文帝手指一伸飞云,动他旧伤,便是一阵阵熟悉的撕裂灼烧的疼痛……飞云气苦忍,却到那药一旦抹上,顿时清凉,暗喜:果真是神药!昭文帝涂完里面,又细细地给他后背、、双和双手上药,十指更是涂得仔细,上完药后又包扎起来。昭文帝方学着飞云生气时凶巴巴的样,说:“这几日你给我乖乖地在床上躺着罢。”飞云听他怪腔怪调地学自己,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今天还差误伤了他命,也实在是太过蛮横无理。
关节皆已泛白,昭文帝忙:“云儿,痛了不要忍着。”也明知飞云不会吭声,心中叹息,好在这是最后一次了……
此时昭文帝已能床行走,那两次采血制的膏药早已准备好了,便日日着飞云要为他疗伤,飞云想要等他大好后,但终是拗不过他。昭文帝见飞云在里辛苦,便:“云儿,我看还是你府上清净,这药涂上后,你也不能乱动,还是去你那里静养吧。”
此后几天,昭文帝每日除了不得不理的事务外,便是到飞云府上陪他。昭文帝待飞云自是比飞云照顾他时贴多了。飞云手足俱被密密
昭文帝拿药来,复去细看飞云的伤痕。往日每次见这满伤疤,他心中便如受一回鞭笞,痛到落泪,今朝却满怀希望。昭文帝又俯去吻那些伤,自那日毒除尽后,两人未再亲,他用唇挑逗飞云,两人一会已是心猿意,暗动。
飞云:“我自己又不是没手,你总把我当初生的婴儿。”
昭文帝突然记起,今日还有大事未,怎么又只顾调?忙起要给飞云上药,想起一事,将飞云翻转,分开他双。昭文帝虽时常与飞云肌肤相亲,但多时以来,一直未敢去查看他的密,此刻果见后庭附近伤痕重叠。昭文帝轻轻用药涂在伤。又抹了些药,用两手指慢慢地探了去,却发觉飞云全猛然一紧,见他双手牢牢地攀着床边,
了室。昭文帝又持要侍候他洗浴。
昭文帝拉过飞云的双手,一一在唇边吻过,方抬起来:“云儿,我知你生气,但你便要怎样,也等我先把你伤治了,好么?”捧着飞云的手,深深地看着他睛,昭文帝又低语:“好云儿,你最疼我,你就怜我这一回。这一生漫长,我终不能对着你这双手,夜夜泪到天明……”见飞云怔怔地不说话,昭文帝慢慢地将他拉近,轻轻吻上他的唇……
飞云暗自懊悔,平日里的无明之火也消了不少,默默地找伤药来给昭文帝止血包扎,又吩咐太监来收拾。飞云这才重新去温了一碗药来,自己先一试过温度,才递给昭文帝。昭文帝也不敢再玩笑,乖乖喝完,等飞云放药碗,却去握住了他的双手。
昭文帝也有不好意思,郝然一笑:“便是你到一百岁,我也比你大,这事你却得依我。”一边说笑着去亲吻飞云的鬓角发丝,一边帮他仔细地洗了,抱到床上。
又过了半月。这期间昭文帝要飞云回去休息,飞云丢不开朝事,又想陪着昭文帝,执意不肯。虽然他仍不怎么和皇帝说话,但常常陪在昭文帝边,脸上也有了些笑意。两人一个病一个乏,到了晚间只相拥而眠,不言其他。
飞云心知皇帝是一定要亲手为自己治伤,便把朝事政务移交了,两人同回到飞云府中。
五十八 尽狂沙始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