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山长远知何

昭文帝又问：“请问那禹龙雪山还有多远，怎么去法？”

醒来时，昭文帝发现自己倒在地上，背上的伤似已凝住，脑仍是昏沉，全乏力，知是失血已多。洛冰站在一旁，一脸奸笑。昭文帝极为厌恶痛恨，但又无力相抗，想要挣扎站起，却被洛冰一脚踏在，动弹不得。

昭文帝听了这话，犹如当被泼了一桶冷，喜悦之顿去，心想：如果来得不巧，还要再等上二十年，可怎生是好？云儿一伤痛，又怎能熬得过去？忙问：“那现在去可赶得上？”

老者：“听说这雪明草是长在禹龙雪山上，那山常年积雪，难以攀登，所以难得有人见到。据说只有几株，雪山寒冷，这草生长得极为缓慢。每过二十年，这草就会变得透明如玉，这时才可以采制药，制成膏药后，涂在伤，不是新伤旧伤，几日就可以痊愈，不留痕迹。

老者：“你往北穿过这片草原，看见的最的那座山峰，便是禹龙雪山了，不过……那山路难行，没有好本事，可上不去……”

。”走上前去，猛的一箭，鲜血，洛冰也不为他包扎止血，走到一边。昭文帝觉到血越越多，大为恐慌，这血是要给云儿的，怎能这样白白地掉？脑中一阵晕眩，过了一会，竟昏了过去。

昭文帝听说果有此药，大喜：“我也是偶然听说，但不知详，还盼老丈告之，激不尽。”

老者：“我忘了提醒你，那禹龙雪

那老者突获重金，忙不迭谢，见昭文帝要走，又想起一事，叫：“公请等等！”

“不过，”那老者又，“但如果采得早了，这草却是不能用的。如果错过了，这草又枯死了。等到新的草叶长来，又得等二十年。”

昭文帝见他肆意侮辱，怒极反笑，冷笑一声，森然：“帝王之躯，事关国，岂容玷污？朕自幼在大中，早就学到一些法，危急之时，若不能自保，便当玉碎。即便是武功全失，全受制，亦能轻易求得一死。你若不信，就过来试试。”

昭文帝的声音不大，却自有一种帝王威仪，令人不敢轻侮。洛冰见他说得郑重，心想君无戏言，他该不是骗我。也怕他即刻自杀，自己的密谋就得落空，愣了一愣，将手收回，复笑：“你是皇上，我自然不能你。不过，等到每夜时‘相思夜’毒发作时，你怕是要爬到我面前，光着，苦苦哀求我上你了。哈哈，哈哈！”

昭文帝停，问：“老丈还有何指教？”

昭文帝：“在通剑术。”

老者：“公，我看你佩长剑，可是会武？”

老者：“这我就不知了，你只有自己去看看。但那草成熟应该是在盛夏，现在的季节倒正合适。成熟之后，一过盛夏，那草就会枯死。”

昭文帝心想，再难又如何？一定得上去。急着上路，也不再多问，拿一锭银两来，交与那老者，谢：“老丈，承蒙你费心指，此去我若真能采得仙草，必另有重酬。”说罢上行。

洛冰：“我听说皇上你英雄盖世，今日得见，原来是见血就晕，呵呵。”见昭文帝不理他，又：“这般懦弱，却象是个妇人。世上的女我也见过不少，却不知堂堂皇上的龙在我辗转呻，又是何光景？”说着，一只手便往昭文帝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