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倾国倾城恨有余

昭文帝一声怒喝：“皇后！”皇后见昭文帝震怒，方才跪。

那皇后盯着飞云，睛一刻也不能离开，看了良久，方：“你就是云儿？我只我已是……今儿才相信，原来世间竟真有这样的人……”，苦笑一，“皇上，从你在房花烛夜对着我叫‘云儿’时，我就早该知，现在才明白，已经是太晚了……”

昭文帝见飞云醉态可掬，心中望升腾，正待说话，忽听得大门外人声喧哗。只听得有人叫：“皇后……皇后娘娘，你不能去……不能去啊！”

黄昏时分，昭文帝到了飞云住所。飞云已脱去朝服，仍是一袭白衣，却镶着金边花纹，一小小金冠，嵌着一颗硕大的明珠，清丽脱俗中更显雍雅华贵。昭文帝自初识以来，从未见他刻意装扮，痴痴地看了半天，方叹：“果然是皇，如此光彩夺目，尊贵不凡！我当年竟没有看来，真真是瞎了了。”又：“云儿，你让我自惭形秽，觉得不上你。”

飞云见皇上发呆，上前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两人相对一笑，携手席。说不尽相思话，不觉酒过三巡，华灯已上，两人俱有了三分醉意。

话。国中有你，我再无所虑。我明日便当启程。”

飞云听得皇后说到昭文帝新婚之夜还叫着自己，正待去看皇上，忽见皇后中一抹怪异神。飞云暗叫一声：不好！心念方转，形已动，两步冲上前去，拉住皇后的右手。皇后正伸手往怀中探去，猛地被飞云拉住，只听“当”的一声，一柄匕首落地！飞云额上冷汗

昭文帝握了他的手，郑重其事地：“云儿，我也不忍别你，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再不会分开。若我能求得神药，治好你旧伤，消除苦痛，今生更无遗憾，你可能谅？”

昭文帝走门来，正见皇后被自己带来的几名中侍卫紧紧拉住，凤冠半偏，披散发，见了皇帝，也不行礼。

左右将她拉走，却被皇后挣脱，哭喊：“皇上，他究竟是何人？你不让我看上一，臣妾死也不甘心！”

昭文帝喝得一酒，在嘴里，右手揽过飞云，就去吻他，飞云想躲，哪里躲得开？早被昭文帝吻住，用分开他双唇，将那酒送飞云中，飞云但觉唇齿留香，两人便又抱住绵绵长吻。

飞云见他望殷殷，不愿再扫他兴，便：“既然如此，那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必不负你所托。”又：“你既明日要走，今晚我与你饯行。我先回去准备。”

飞云听他明日就要走，方试，又当离别，山迢迢，漠北苦寒。沉半阵，方：“皇上，你可想好了，一定要去？我看那草药，找与不找，也没什么关系。都过去了这么久，我不也还是好好的？”

飞云看着皇后，轻声问：“你是来找我的吗？”四周忽然静了来。

昭文帝：“皇后，你为六之主，夜离禁，擅闯王府，成何统？”对左右：“还不快快送皇后回？”

“难是皇后来了？她来此作甚？竟敢忤逆朕意，跑来败兴？”昭文帝一惊，面带愠，站起来：“云儿，我去看看，你就在这里，不用理会。”

昭文帝还未答话，听得后微响，回一看，飞云已走了来，倚门而立。夜幕，灯火里，金冠白衣，如在画中，不染人间烟火，昭文帝不敢凝视，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