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你去。”推开祥哥的手臂,陈永仁转想走却被祥哥再次拉住。
因为缺氧而开始发晕的中年男人恍恍惚惚地看著陈永仁狰狞的面孔,突然觉得此刻掐住自己脖的男人竟是如此的陌生……
我像个女一样张开让别的男人,换作是你你能答应吗?”
“……恐怕还得再过些时候……”中年男人低声回答,细小的双里一丝无奈的愧疚。
“阿仁,不怎麽样,明晚你一定要跟老大和我一起去见龙少,至於其它的事我们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好吧?”
合合理的要求,就算是正在火上的陈永仁一时也找不理由来拒绝。祥哥见他神间有所松动,立即鼓励似地拍了拍他的肩,然後又从衣兜里掏几千块“置装费”到他手中才让他了门。
祥哥闻言沈默了片刻,随即抬坦诚地望著陈永仁:“……如果是为了帮会,我会答应。”
陈永仁默默地看著手上的烟灰纷纷扬扬地朝著楼底丝带般的公路上坠去,一刻突然拧住中年男人的衣领将他的上半推到了天台的栏杆外。
在今天以前,中年男人一直以为自己无论再过多少个十年都会清楚
“……什麽时候让我回警队去?”
陈永仁没好气地回到酒吧大厅,刚从衣兜里掏一包香烟便听到衣兜里的手机一声轻响。陈永仁意识地重新伸手到衣兜里掏手机,却见一条用粉红的糖果字写成的彩信正在手机屏幕上闪动:“亲的,明天上午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哟~”
陈永仁一推门,这些鸽就像炸了锅一般尖叫著冲上天空,只留一地散发著异味的黄褐粪便和几被风得四飘晃的浅灰羽。
陈永仁彷佛没看见似的踩著脚的粪便来到天台的边缘。天台的边缘早已有人候在那里──一个穿著笔衬衣的中年男人。
面无表地靠到中年男人旁的栏杆上,陈永仁起一只烟,疲惫浑浊的神却直直落在了天台外层层叠叠的房上:
“如果我现在放手,你知会有什麽样的後果吗?”
“咳…..咳咳……阿,阿仁……咳咳……你冷静一……”被拽紧的领勒住了,呼困难的中年男人侧望了一的公路随即脸苍白地剧烈挣扎起来。
老旧楼房的天台上饲养著大群灰的鸽。
“冷静?!你要我冷静?!!!当初你叫我混红鑫社卧底,说的是三年後就会找人来换我,结果呢?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现在已经快十年了,你还要我?!自从上次那批‘货’被搜走之後,梁超已经开始疑心帮会有奸细了,现在他在暗地里一个一个的查,你还要我,是不是一定要看到我的尸你才开心?!”发疯似地摇晃著中年男人不算壮的,陈永仁心中积累多时的怨气在这一刻终於全爆发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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