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仁默默地看著手上的烟灰纷纷扬扬地朝著楼底丝带般的公路上坠去,一刻突然拧住中年男人的衣领将他的上半推到了天台的栏杆外。
见气极的超哥中陡然浮现一丝狠,站在一旁的祥哥立即上前圈住陈永仁的肩将他拉到一旁:“阿仁,我知要你去完成这个任务的确很为难你,不过前几天我们一批‘货’被警察搜走的事相信你也听说了,如果不借助龙家的势力,红鑫恐怕很难平安度过这次难关……”
陈永仁没好气地回到酒吧大厅,刚从衣兜里掏一包香烟便听到衣兜里的手机一声轻响。陈永仁意识地重新伸手到衣兜里掏手机,却见一条用粉红的糖果字写成的彩信正在手机屏幕上闪动:“亲的,明天上午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哟~”
“是,我去‘醉梦’是玩这个,但我不会在玩完之後还让对方我。”
“……老大,我跟你是来混的,不是来卖的!”
陈永仁彷佛没看见似的踩著脚的粪便来到天台的边缘。天台的边缘早已有人候在那里──一个穿著笔衬衣的中年男人。
气才勉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把手里的信签撕个稀巴烂。
“阿仁,不怎麽样,明晚你一定要跟老大和我一起去见龙少,至於其它的事我们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好吧?”
“……恐怕还得再过些时候……”中年男人低声回答,细小的双里一丝无奈的愧疚。
“如果我说,为了帮会你一定得去呢?!”
“……什麽时候让我回警队去?”
“……要去你去。”推开祥哥的手臂,陈永仁转想走却被祥哥再次拉住。
“如果我现在放手,你知会有什麽样
陈永仁一推门,这些鸽就像炸了锅一般尖叫著冲上天空,只留一地散发著异味的黄褐粪便和几被风得四飘晃的浅灰羽。
祥哥闻言沈默了片刻,随即抬坦诚地望著陈永仁:“……如果是为了帮会,我会答应。”
“只不过是要你陪龙少玩一个晚上,平日里,你不也经常去‘醉梦’玩这个吗?”听到陈永仁一回绝,超哥顿时不悦地沈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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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地靠到中年男人旁的栏杆上,陈永仁起一只烟,疲惫浑浊的神却直直落在了天台外层层叠叠的房上:
“你!!……”
“祥哥,”陈永仁半是气愤半是无奈地打断旁一脸和善的男人:“要是大哥现在要的是我的命,我绝对连眉也不会皱一,但他现在是要我像个女一样张开让别的男人,换作是你你能答应吗?”
老旧楼房的天台上饲养著大群灰的鸽。
合合理的要求,就算是正在火上的陈永仁一时也找不理由来拒绝。祥哥见他神间有所松动,立即鼓励似地拍了拍他的肩,然後又从衣兜里掏几千块“置装费”到他手中才让他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