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见状顿时气得咬牙:“老早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不仅让老扑了个空,还让老在这里等了两个多时辰。皇甫凌风!你当老耍起来是这么好玩的吗?!”
心知年轻男生莽,皇甫凌风也懒得和他胡搅蛮缠,径自缓缓饮茶去乏。年轻男见皇甫凌风对自己态度冷淡,心顿时无名火起:好你个皇甫凌风,竟敢给老端架,看老待会在床上如何制你!
皇甫凌风恍若未闻地来到屏风外的盆架前掬起盆中的清略作梳洗,然后又取过桌上的茶自斟了一杯茶,这才不急不缓地踱屏风。
“如何?当然是让你,要不老吗要来?”年轻男毫不在意地迎上皇甫凌风慑人的目光,同时长臂一舒,手掌已经落在了皇甫凌风的双之间。
“独、孤、天、荒!”
得晚了。”皇甫凌风刚推开卧房的大门,一气不悦的厚沉男声便骤然在屏风后响起。
“是你来得早了。”皇甫凌风端着茶在窗前的椅上坐,波澜不惊的神间隐隐显着不容置疑的者之威。
皇甫凌风闻声抬,望向年轻男的神锐利如锋:“你如何?”
冷冽如冰的散发的杀意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这次是当真生气了,赶紧识趣地低认错:“老,老不是故意的。”
“怎么?你好象很看不起老?不过算了,老就是
“就算你们血无窟除你之外全都是老弱病残,你也不用每次见到我,都急得好象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罢!”皇甫凌风恨恨地起走,却被独孤天荒猛然压倒在旁的书案上。
怀定如此主意,年轻男放飞手上的黑枭,步步近窗边的皇甫凌风。
“那你也要削得了才好。”皇甫凌风凤目微眯,浑煞气再涨三分。
皇甫凌风私被袭,立即意识地反手扣住年轻男的脉门,不让他随意乱动。年轻男被皇甫凌风制住,中顿时不满起来:“皇甫凌风,老是你的男人,你别每次都把老当奸犯一样对好不好?”
话音未落,皇甫凌风的靴底已经贴上了年轻男的肩,年轻男捷地侧闪过,顺手一抓之间,却将皇甫凌风里外长的裆整个撕裂开来。
“谁说老没有漱,自从那次被你踢床之后,老哪次来之前不是从上到连肚里都拉来洗过了?你不信大可以来验验看,别再想用这个理由来糊老。”年轻男恼火地反驳,本没听懂皇甫凌风的话中之意。
耳听年轻男吐秽言,皇甫凌风不由得再次拧眉:“既然有此闲暇,为何不将中洗净了再来?”
屏风,一个二十的年轻男正大刺刺地跨坐在皇甫凌风的床,赤健的黝黑上,横七竖八的新伤旧痕交错杂乱,犹如条条赤蜈蚣缠,狰狞可怖。而皇甫凌风之前看到的那只巨枭,此刻正稳稳地立在年轻男壮的手臂上,宁静温顺的神态竟颇似一只被人豢养的金丝雀。
不等皇甫凌风发作,独孤天荒已经二话不说地一把抓住了他柔的命:“谁说老的血无窟都是老弱病残,只要老兴,随时可以把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挑个一二净!不过你放心,老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免得在你那些小弟面前削了你的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