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深沉,故残忍。
龙雀恼恨地睁着,金熙的刀在他面比划来比划去,虽然这个位对于兽人的意义和对于雄的意义不同,但是耻辱程度是一样的。金熙握着乎乎的位,龙雀大叫:“松手!”金熙并不理他,而是将随带着的植皂抹上去,龙雀一就噎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金熙,这种皂除了洗脸之外,还可以用来刮胡,是兽人最喜的清洁用品,他才不会傻到认为金熙只想帮他洗洗小兄弟。
“你你你你!”龙雀说了一连串的你,就是说不一个词,憋得生死。“混?”金熙试探着问,龙雀一就爆发了:“你混!”金熙笑着颠颠龙雀沉甸甸的两颗鸟,笑眯眯地说:“是混的。”龙雀哪里受过这等调戏,气得都快晕过去了。金熙拿刀比划着问:“你这儿是不是没有任何人碰过?说实话。”龙雀闭着咬着牙,不肯说一句话。金熙抿嘴一笑,冰凉的刀轻轻地贴在了龙雀的面:“我手法不好,如果不小心割伤了你你可别怪我。”龙雀虽然死也不说话,但是颤抖的睛却卖了他。金熙虽然这么说,手却极轻地把所有的发都剃了去。像希斯洛和纳兰,他们的姆妈从小就会帮他们修饰发,用来取悦雄。华黎虽然野,不服,但是穿裙时来的分还是看得细心整理过,这个习惯让金熙心里火了好久,可惜即使成为了萨尔,他们也绝不肯让金熙看看自己整理耻的样。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金熙自然要好好玩一。龙雀的一看就是未经雕饰,比起希斯洛他们的样,显得乱多了。这种自然样貌虽然更有男气概,但是真到了的时候,就让雄很是麻烦,金熙已经被希斯洛他们伺候刁了,所以毫不犹豫将龙雀剃成了一只“白虎”。更囧的是,剃的时候龙雀竟然石更了,红饱满的前端吐晶莹的,壮笔直的主呈现稚的粉红,如果不是他肤比纳兰黑,估计比纳兰还要显得,而且长得又长又直,肯定是从小只穿鞘套不穿裙,才有这么好的“长剑”,金熙把自己的推断全说给龙雀听,龙雀羞愤死,终于被金熙放开的时候角都红了。
龙雀睁开,嘲讽至极的看了金熙一,就像是在草原上衰老无力的狮,看到一只秃鹫靠近时里的蔑视,那种无论什么悲惨况都不屈服的傲气。金熙坏坏一笑,掀开了龙雀的裙。龙雀猛地开始挣扎起来,刚才他挣扎半天都没挣动,现在竟然勉动了两,倒是让金熙吓了一,赶紧增加力量让龙果紧紧将他捆在地上。看到龙雀的面,金熙不由笑,古铜肤的龙雀,浑上都是雄的气息,没想到裙遮住的面竟然什么也没穿,没穿也就罢了,偏偏有一沙滩晒来的痕一样的白□域。腰很明显的两条窄带,前面那天蛰伏的凶和都有窄窄一块儿白皙的肤。龙雀脸要滴血,愤怒地嘶吼着,金熙从他的背里找到了那条比其他兽人略宽的鞘套,果然龙雀上的痕就是这个鞘套遮盖来的。不过金熙心里也微微一,都能晒这种痕迹,说明龙雀很长时间里都只穿着鞘套,而且轻易不会摘,那就说明这个地方连他自己都不太常见,更别提任何雄了。
金熙远远握着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