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追求更大的快gan。纳兰的手撑在自己膝盖上,用蹲起的姿势开始缓缓chou动,他是金熙的萨尔里年纪最小的,也是最瘦的,也是最min捷的战士,此时面对恐爪龙的围攻都能轻易辗转腾挪的结实腰kua却淫dang地上xia摇摆,每一次起伏都能看到一gencu大的肉棍ding在他的shenxia,被他快速的动作深深吞没。
“不够,我要听到声音。”金熙躺在横卧的卡sai尔的shen上,卡sai尔jian实的腹肌成了他的靠垫。他双手平展,左手抚摸着卡sai尔修长的大tui,右手则搭在卡sai尔拱起的肩bu,完全不去chu2碰纳兰的shenti,“幅度太小了,熔岩果还在移动,把它ding到最深的地方去,把你shenti里的淫shui都榨chu来。”纳兰既痛苦又快乐的gaogao扬起tou,不停发chu闷哼声,双手向后撑在金熙膝盖两侧,这样发力的位置就全落在腰腹,每一次gaogao抬起,他的肉棍都会甩chu淫靡的ye滴,狠狠击打在他薄而有力的腹肌,随着他狠狠地xia落,双tun撞击在金熙大tui的时候,肉棍也会被又快又剧烈的摆动甩动,双球也重重击打在金熙的小腹。纳兰的shenti在n和M之间快速转换,绵密的汗shui布满他的shenti,在灯光xia像是涂了油脂一样泛着光芒。
“再夹紧一dian,你不是很想要它吗,那就紧紧咬住。”金熙说的淡定,但是双手却紧紧抓着卡sai尔的大tui和肩膀,shuang的长舒一kou气,“不行啊,再快一dian,你能zuo到的,纳兰,摆动你的腰,再快一dian。”纳兰的tou发都随着起伏的动作不断飞扬,汗shui从他的肩touxiong腹liu淌,他半张着嘴,哈,哈,随着每一次激烈的choucha低声chuan着cu气。
“shuang不shuang?”金熙邪恶地问。“shuang。”纳兰好想挡住自己的表qing,可是双臂必须维持平衡。金熙伸手抚摸着纳兰汗湿的双tui:“怎么shuang?”纳兰不知dao该怎么回答问题,他只能任由仿佛缺氧一样的快gan冲击着大脑和全shen:“好ying,好re,太cu了,很喜huan。”他听金熙的要求,把熔岩果ding到了极深的地方,直到再也ding不jin去为止,熔岩果已经rong化了大半,他的甬dao已经在刚开始的刺痛中麻木了,每一寸changbi被金熙的冠状沟刮过的时候,都像是要把shenti撑开,但是熔岩果越来越小,随着每一次撞击,熔岩果在被撑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changdao里gun动,像是一块火炭烧过neibi,只有再一次的撞击才能解除这种灼痛。一旦开了kou,平时说不chu的话似乎都不再为难了:“好棒,好喜huan,你cao2我,cao2到最深的地方,把,把淫shui都榨chu来。”纳兰的后xue早已经liuchu了蜜汁,每一次choucha都发chu咕叽咕叽的声音,因为choucha的速度过快,变成了连绵不绝的shuiliu声,每一个短促的音节,都是一次深深的charu。
金熙的手摸着纳兰的脚趾,它们紧紧的蜷在一起,脚背都拱了起来。纳兰勉qiang睁开yan,yan角通红,脸颊上全是liu淌的汗shui:“只想被你cha,只想,对你这样,只有,你可以这样对我,cha到我最深的地方,别人都不行,那里,只有你可以jin去,只有你。”
“你是我的,再淫dang一dian,把只有我能看的,淫dang的纳兰,被cao2到浑shenliushui的纳兰,给我看!”金熙抓紧纳兰的小tui,紧实的肌肉早已经紧绷了。
“嗷!”纳兰发chu豹zi一样的吼声,xiati死死贴着金熙的小腹,肉棍像是pen泉一样gaogao地penchu浊白的yeti,接连十几gu白练一样的nai白seyeti在空气里勾chu淫靡的弧线,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