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看了陈之远咳得厉害，心里也有些疚，淡淡地问了句，“没事吧？”

“还笑不？”萧手上一用力，陈之远只觉得被拉扯得刺痛发麻，又被萧压得死死的，就象是一条鱼被人拖上了岸那麽难受，别说笑，就是气都成问题。

要是会因为自己的威胁而闭嘴的话，那也就不是他认识的陈之远了，直到现在，萧都觉得陈之远这小的脾气坏得有可。但是……

“饿不，我去早饭。”

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半夜，到天亮萧才去了卧室，陈之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到有了人声才睁了睁，看见是萧，又闭上。

一声笑，又象是轻叹，萧把别开，不和陈之远痛苦的神碰到一起，他知，自己能把得陈之远说这话来，两人间已经是没挽回的余地了。

可就这样了，陈之远还是那麽不依不饶，是憋著一气也要还萧几句嘴，“老就笑你个狗日的臭警察……”

“你……“不等陈之远说话，萧赶忙撕了截胶带把他嘴给封上。

萧坐在客厅的椅上远远地盯著卧室透的光，不停撮著自己的手指，冷笑著摇。

陈之远又是踢，又是那的，那架势完全是豁去了，哑得不行的嘴里呼哧呼哧个不停，也没骂个什麽新鲜的，就一句“老和你拼拉。”

过了一会，好不容易止住呛咳了，陈之远才有力气再开，“萧，我他妈不会放过你的。”

脚上绑得胶带在陈之远这麽又挣又踢终於算是松开了，他逮了萧没注意，一脚踹在萧腰上，看萧痛得眉紧皱，他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陈之远没理他，继续咳著，睛却停在萧神复杂的脸上。

“当初为了缠我说个字，你又是哭又是闹的，现在你倒是脆，不过脆好，迟早你也得被我送监狱，要是到时候你还哭著闹著没完，我萧可丢不起这人。呵，你说我当你免费鸭？对啊，你材又好，长相也不错，我卧底这麽多年也该享受享受拉，反正你他妈就一贱货，自己送到我门上来，不白不。”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料到会是这麽难过，心都要裂开似的，可他只能这麽说，只有这麽说。难他还能对萧再说得？假的，都他妈是假的，那个晚上他说自己也是假的。

“呵……”

萧哈哈一笑，手上突然一松就放开了陈之远。

转过，萧又是一副冰冷不为所动的神，他把陈之远挣开的脚又捆了回去，嘴里还讥笑著对方的愚蠢，“陈之远，和警方派的卧底玩，你不是第一个，但无疑是最蠢的那个。”萧看著陈之远，一不在乎对方的痛苦，他说的话越来越刻薄，就象一柄刀活生生地了陈之远的。

“有你笑的。”萧眉一挑，里的戾气浮了上来。他一把抓了陈之远手臂，是把对方翻了摁在床上。萧坐在陈之远动个不停的上，一手抓了他发就使劲往後拽，直拽到陈之远觉得自己的脖都快被拉来似的。他的拼命地後仰，嘴里猛著，面越来越红。

你不该我的，傻小，之远。

听著陈之远的闷嚎声，萧心里不是个滋味，他看了那个泪满面的人，悄悄地溜到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