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你丢不丢人的事了，我是说，你痛不痛？真的，现在觉怎么样？没事吧？”

谁知，他还是紧紧拉住我的手，睛很执著地看着我，好像非要等到我的回答不可。

天！他居然想到那里去了！我真是服了他了！

这家伙，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我上去了？

杨扬抬看到是我，漂亮的嘴角向上弯了起来，勾一个柔和的弧度，一如多年前把手撑在我课桌上叫我去打球时的微笑；圆圆的睛还是那样在无形中勾引着我的目光，和当年追着我跑楼的时候一样波转；微微抿起的嘴唇和在教学楼说“我喜你”时同样轮廓清晰。每一个表都一如往昔的生动，但此刻，人却憔悴了许多，少了当年在运动场上飞奔的那份英姿飒，或是站在主席台上慷慨激昂时眉宇间飞扬的神采。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使他看上去显得瘦弱堪怜。心痛开始无休止地泛滥。

“你这是手术的伤，和我的，那个，是不同的！你想到哪里去了？赶紧养病是真的！都这样了还没有正经！”我骂。

我为什么要和你在这种况如此严肃地讨论这种问题啊！虽然是在单独的病房里，可是觉还是怪怪的。

“开始时有一拉，真的无所谓的，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啊！况且，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耶！你还不好好你自己，跑来关心八百辈以前我的事！我会照顾自己的拉。”

他有勉地挤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真的很痛的，我从前都没有问过你痛不痛！虽然现在景有不对，也有晚，但是。。。赶快跟我说实话，那个的时候，你痛不痛？”

于是，我疑惑地问：“这什么跟什么嘛，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话题又回到我上了？我晕！

“那就是痛了？”继续追究。

苍天啊！！！

“还好了，”他笑笑，“反正手术有麻醉，也不觉得怎么丢人。”

“现在麻醉过了，有痛。。。看来，我当年确实对你关心不够。。。”

杨扬还是嘟嘟囔囔地说：“亲经历才知，真的很难受。你没来的时候，我自己一个人已经在这里自责半天了。现在你来了，又知你果然是痛，我就心里更不舒服！”

迈病房，一刺鼻的消毒的气味扑面而来。杨杨穿着大号病号服，脸苍白地斜躺在床上。嬴弱的样看得我不禁有心酸，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坐到他边。

“不要！我妈在呢，有什么事她可以理。能让你这个乖宝宝为了我逃课跑来上海我已经很兴了。你还要上课，就先回北京也行。我现在，平时的疼都可以忍受，就是上厕所时的疼简直能活把人疼死。现在整天吃呢。郁闷！所以，我才想到，你那时候，上厕所时会不会也很难受？”

“我的上帝！杨广舒同学！我真跟你没法交！我们两个人的况能一样吗？亲经历你个阿！本两码事！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你现在觉怎么样？要不要我为你什么？”

无奈，我只好说：“还好了，你又没有真的伤过我，再有，我也很舒服了，痛不痛的无所谓了。”

“你，现在觉怎么样？”憋了半天只憋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