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歇斯底理，“那种东西――从敌方盗回的东西！你怎么能够相信！它在敌军的研究室里存放了十年，如果能用，他们早就用了，怎么会等到今天！或者人家已经动过什么手脚也说不定。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还让他们把那玩意儿装在旗舰上，现在竟然还想用它！难dao你疯了不成！”

“他们十年不用是因为他们用不了。”完全不理会他的暴tiao如雷，奥兰斯卡还是一贯的平静。

“你…什么意思？”想不到一句话竟然让古兰加安静了xia来，但明显的言词间chu现一丝闪烁的痕迹。

“我是说――他们并没有得到完整的图纸，所以破译不chu图型。”bi1近着，看着对面的人xia意识的倒退了一步，但ma上又停了xia来。“十年前，有人将正在A舰队开发的图纸资料chu卖给了敌军，并且还连同一份qing报bu收集的上百人的犯罪证据。但是，当时A舰队nei所保存的图纸并不完整，而且显然那个人故意毁去了其中很重要的一bu份。能够如此方便的盗取两份机密，zuo得到这一dian的我只想得到一个人――那就是你！”奥兰斯卡重重地搭上古兰加的肩膀，他gan觉后者的shenti传来微微的颤抖。“当初你虽然才到A舰队不久，但已相当受qi重，短短一年就连升三级，任何人都看的chu你的才华，也都看好你的前程。关于新武qi的研发你也有参与，所以你要xia手并不是一件难事。另外，在我发现自己冒了天大危险才从qing报bu里调换chu来的名单竟被他人窃取时，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只有你知dao我习惯把东西放在哪里。”

手指慢慢移动，轻轻卷nong着金se的长发，一字字地，daochu十年前背叛的罪行。

“那你当年为什么不揭发我？”gan1涩的声音，完全没有生气的垂着tou，明明知dao瞒得过世人也骗不了他，可是，十年了，为什么等到今天才将他拆穿呢？

“你认为呢？”一gen手指托起低垂的xia巴，看见有些runrun的yan神不自觉的逃避着他的。在他yan里，仿佛又chu现了十几年前那个军校里活泼的男孩儿，总是这样想看、却又有些闪躲地注视着自己。

“想要嘲nong我吗？”话居然说的一dian儿没有底气，被bi1看着他，那种十余年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表qing――恶劣、玩nong却又平静的让人害怕。

“不是嘲nong，是惩罚。”

一瞬间，熟悉的话语勾起多年的记忆，古兰加的yan前仿佛chu现的还是那个常常会罚他抄写最讨厌的关系数据、而偏偏他自己却又十分贱骨tou的每节课不落都去听的那个讲qing报课的代课老师。

命运真是不公啊，如果他能够笨一dian，什么也看不chu来，那该多好！

“你当初的确救了我。”看chu他的心思，奥兰斯卡说得难得坦诚，“那时候我太年轻了，的确是一时冲动地从机密档案中盗取了那份名单。如果不是被你偷了去，我想我一定会忍不住有所行动吧。但那时候的我还没有足够的力量驾驭事态的变革，勉qiang为之只会引火自焚，所以，你偷走它到是救了我。而且它在敌军手中，也起到了最好的牵制作用，使得这场危机在政府neibu推迟了十年才爆发，这全是你当年一时冲动的结果。而如今，或许是该让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你怎么能保证那个东西是完整的？我明明已经――”忐忑不安地，心里最清楚不过，当年明明是他自己亲手毁去了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