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斯卡中将真的会帮你吗?”我将自己摆成最舒服的姿势。
********************************************************************
我慢慢走到他面前,站在他双之间,习惯地用手捧起他的脸,再一次不自禁地吻上那星辰般深遂的眸。每当我这样时,他总能放松,很舒服的接受我的抚,忘陶醉在安宁的幸福中。他的手轻轻环上我的,我也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吻着他的发丝,鼻中满是他的味。而他则如同孩般完全放戒备,在我的怀里,他不必再设防线,我知,他现在需要的只是最紧、最紧的拥抱而已。
“那你不是很危险?”
“是。”我直言回答,因为我知他没有他哥哥冷血,所以,他还不够资本,不是我瞧不起自己的人,实在是我清楚的知,敌人太了。“答应我,不跟他斗,好吗?”
罗斯蒙坦舍不得杀我――每当想到这儿,我的心就有一莫名的悸动,那是征服的胜利与虚荣的饱和,其间还搀杂着甜蜜的幸福和占有的冲动。那是一种极复杂的,是只有在罗斯蒙坦这样的男人上才能味到的满足。
听见他叹了气,觉那搂我的手臂紧了紧,他的唇轻轻吻着我的发梢。“我的…柔的、银月光…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很温柔,但又如同誓言般不容侵犯。
我闭上,“你不杀我灭吗?我知了不该知的事。”故意往他怀里钻了钻,让他更深的包围自己,枕在他的肩上,鼻尖蹭着他的膛。我承认这是个极富挑逗的动作,如果现在他能狠心杀了我,那天就没有比我更失败的人了。
“再或者是古兰加?”
“可是,只要那东西一天还有你手上,他就不会放过你。必竟,你边有太多他的线,比如基格玛,或者还有别的人……”
觉他愣了,然后,那原本对准我的枪开始向地面。
“我天生就是为了与他对抗而存在的――”我的人叹息着,我能觉到自他传来的无奈与寂寞。
“你认为我赢不了他?”笑着,罗斯蒙坦勾住我的脖,将我的重新贴上他的。
“别跟他斗好吗?”我扒在他上,支起上半看着他,很恳切地说我的想法,“我觉得很可怕,那个人好象能看透一切似的,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他连血都是冷的。”
“为什么?”罗斯蒙坦问我相同的问题,“就是因为他是你的青梅竹?”
“不。他不会。”在连我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快地反驳后,我开始问自己:为什么不会是他?在这样的游戏中谁都可能是对方的棋,政治舞台上,没有真正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更何况如果昨天我听到的是真的,古兰加曾经是奥兰斯卡的学生,也就是说,他们十几年前就已经认识了。
“我从小到大就没安全过。”
一夜温存过后,我缩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安适、恬的余歆。很满足,无论是上还是心灵上。
心的想法。
“你是我的,不给任何人!”再一次的,他像是肯定着什么般喃喃自语。
“是的。他会。他当然不想放过我,但不是现在。”他的一支手抚着我的发丝,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