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阿秀时,见她正痴痴望着自己,心里一动,说:“阿秀想听我说我的事,可我是个常和别人打架的人,讲来的事,只怕你不喜听。”阿秀急急的说:“喜的,大哥我真的想听。大哥,你武功这么好,是不是没有人比你厉害?”
阿秀听得悠然神往,说:“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的人,真想见一见。”
阿秀略一沉思,说:“大哥,那天在那江边,你说,雪衣教教主要杀的人,就只有一死。那个少年公就是他么?”俞凌风吃了一惊,随即笑了起来,说:“阿秀真是聪明。”阿秀笑:“大哥,你不要夸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俞凌风脸上忽然有了古怪的神,说:“他长年着面。”阿秀:“大哥,我明白了,一定是这个人奇丑无比,很怕别人见到他的样。”
俞凌风微微一震,说:“他武功很好,对人说话的时候,从不疾言厉,可是他说的每句话,他的属却不敢违抗。”
俞凌风缓缓摇,说:“这世上比我武功好的人,真不知有多少。有一位我认识的少年公,是我一生中见过武功最好的人。真的不可想象……”说完怔怔神。
俞凌风微一犹豫,说:“我是他的属。”
俞凌风微微一笑,说:“不是的。这只是历代教主的规矩,可是我却看过他不带面的样。不过那是他和我都很小的时候了。而且见得并不多。后来我长大了,便很少见到他不带面。可是我记得有一天,我在教里没有门,心里实在发闷,便想去找我朋友说话,我经过一个小亭的时候,却发现他远远的靠在一颗花树上,他还对我说,外面的景实在是很好,他真的不想坐在房中想枯燥的事。当时那树上的一些花落了来,落在他衣服上。他便随手拈了一朵拿在手上,笑了一笑。阿秀,你知我那时是什么觉吗?我只觉得这个不带面的教主,比着面的他,更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跪拜去。”
俞凌风看着阿秀,神中满是怜惜,心知她虚弱,的确是命不长久,自己活了二十年,一直孤一人,却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认了这么一个妹,心深,着实是把她当亲妹妹看待。只可惜这么一个妹,认识不久,又要与她永别,想起人生无常,生死天定,睛也是湿了。
阿秀笑:“大哥你太自谦了。这位少年公,是你的朋友吗?”
俞凌风微笑:“你见到他,恐怕你连话都说不了。”阿秀也是微笑,轻轻摇,心:“能让我一见倾心的人已经见过了。再也不会对别的人动心了。”念及一事,便红着脸问:“那这么的人,应该边也有不少的女吧?”俞凌风摇笑:“这你可想错啦。我们这些属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对任何一个人有亲密之举。雪衣教教主是不能和女在一起的,这也是世代相传的规矩。他很冷漠,从不碰别人一。
阿秀笑:“大哥,我要是你,我只怕会吓得要命,这个人他长什么样呢?”
就起不来了。我这条命是大哥的,我一直跟在阿爹边,外面的世界看都没看过,现在好了,我看了,我……真的谢谢大哥。”她一气说了这么多么话,又是微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