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过后的交|较之前更为烈,撕|咬、冲击,势要将对方自己的骨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不会再次分别。
柯冉没有料到岑景会这样说,他“扑哧”一声笑来。
戳伤我,因为我曾经戳伤你,你知那样会很痛。”
“如果我原谅你了,你能够接受我吗?”岑景说。
两人一直吻到不过气来才停。
但是柯冉还是决定表达彻底。
柯冉动作缓慢地咽了咽。
他不是很想破坏现在这个温馨的氛围。
“算。”他肯定并且毫不羞耻地说,“但是这一次,拒不改正。”
其实从两个人的睛里已经可以看问题的答案。
岑景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尽他在一开始就原谅了柯冉,但是此刻他不准备直接说。
“但是这两成已经让我觉得如获至宝,毕竟我一成都没有。”柯冉也坦诚地说,“那么,你愿意原谅一成都没有还错怪你忽视你的我吗?”
“你想睡我吗?”柯冉问。
额那边的,是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贝。
“你这样算不算是在耍赖?”柯冉似笑非笑地看着岑景问。
空气随着这句话说完,陡然变得更加安静。
但是还有满屋的温馨。
“还好吧。”岑景答。
说话间,两人就不自觉地越靠越近,此刻终于可以――
柯冉只觉得自己燥,却又舍不得浪费哪怕一秒钟的时间去分心于其他的事,他再度咽
“本来喝得也不多,早就醒了。只不过――”岑景说,“现在又醉了。”
“我原谅。”岑景说,“那么你呢,你接受我吗?”
旖旎的气氛然无存。
“那我们还等什么。”岑景带着笑意说。
柯冉轻笑。
毕竟有些话就算是藏在底都那么令人快乐了,谁又会舍不得把它说呢。
“想吗?”柯冉又问。
房间里久违地响起了啧啧声。
“我接受。”
“可是我想睡你。”柯冉说,几个字着唇缓缓泻。
额抵着额,也不说话,只是挂着傻气的笑容受着对方的呼。
岑景的底也慢慢蔓延开笑意。
积压了那么久的绪终于得到释放,积极的消极的,最终都化作汗沾|染到对方之上。
尽地亲吻到一起。
“嗯?”岑景没料到柯冉会这么直接。
空调运作的声音听不见了、偶尔传来的车鸣声听不见了,岑景和柯冉面对面坐着,中间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唯二能够听到的就是越来越沉的呼声与越来越快的心声。
悔恨、动、意、满足......
岑景推了推镜,他想要更清楚地看到柯冉中映着全是他的影的样,但是他还是得承认:“我们不过是钝与锐的区别。而且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还是格占大比的,怕伤害你最多占两成吧。你觉得你说分手我还不会被冲昏脑吗?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就已经不理智了。”
即使他觉得刚才柯冉的问题几乎是带着钩,轻而易举地就钩走了他的灵魂。
但是尽他放慢了动作,还是被岑景发现了。
温馨散去,染上□□才是对夜晚的尊重。
汗愈多,愈涸。
“我能。”他说,“所以你原谅我吗?”
“你酒醒了吗?”柯冉轻声问。
万千种绪无法通过言语来表达,只能糅合为一枚深又持久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