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像你改不了你的冲动,我也很难改掉我的冷静。”
岑景没有想到的是,柯冉却认同了他。
也算是……苦尽甘来?
柯冉重新为他建立起了信心,他觉得相较于半年前,此刻坐在自己前的柯冉一定能够理解他。
他以为柯冉是想到了这些的,所以才会那么宽容平和甚至带着欣地接受了他之前说的那几句话,那么他紧随其后想要说的柯冉也很自然能够想到。
。我不懂得控制,而你都是接受,这就导致了我的愈演愈烈。”
“所以我……所以在分手时说的那些’我都可以’,其实是我的不择言。”岑景承认。
柯冉也定定地看着岑景,曾经消失光晕再度显现在他后,可是窗外的灯光分明已经暗来了。
他知,思考得越久,岑景的回答会越真实。
确认柯冉脸上没有任何负面的绪以外,岑景这才放心来。
“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可以为了我改变自己的绪甚至可以说是改变自己的格吗?”柯冉认真地问。
此时此刻,一名优秀的辩护律师决定闭嘴。
倒是柯冉先回过神来,“好像是哦……”
他想要的就是真实。
缓和的气氛戛然而止。
柯冉愣住了。
“可是这是你不伤害我的方式。”
这是今晚不知第几次谈起从前的争执,却是气氛最为缓和的一次,或许是空调的温度被岑景悄悄地调了,柯冉竟然还受到了一丝温。
岑景有些尴尬,还有些后悔。
“我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岑景说,“你一直想要打破我的冷静,你说你想到我绪失控的样,似乎这样我们才能够站在同一平面上。我一直在想,你想要打破的究竟是我的冷静,还是我的骄傲?你要的同一度,到底是要你走上来,还是我掉去?”
岑景知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可是他并不排斥这种稍显傻气的心理作用。
他将自己的真实想法缓缓地来,“这么多年来,我的成功和失败塑造了我的格,冷静也好,成熟也罢,你说的看不见我的绪不过是因为我已经养成了习惯――我不允许自己过于激动。可能因为觉得激动、绪化就是幼稚吧。”轻笑一声,岑景继续说,“我知我这样或许是偏见。绪化也是一种普遍的格,也是经过塑造的,在很多时候,直接表绪能够得到更好的效果。就像我们的争执?”
岑景低沉默了良久,在等待的时间里,柯冉却丝毫没有慌张的绪。
从柯冉被自己的冷静伤害到的那一秒开始,这就是不是一个最优解了。
他就知要想“甘来”没有这么容易。
“我那时候是不是想要走捷径?!”柯冉不可置信地说,“我怎么想到这种方法的?如果我成功了…
“理解。”
“是――”柯冉懒洋洋地,拖长了调。
然而事实是,他好像了一个很错误的决定。
终于,岑景抬起来,黑的珠一错不错地看着柯冉,中带着毫不掩饰地温柔与定。
也是分开之后他才明白,受不到另外一个人有多痛苦。
如果在一起的那段日里,柯冉始终无法受到他的绪,那么虽然他觉得自己的法是对两个人最好的,那他仍然需要更正。
岑景觉得柯冉这样把错误全往自己上揽他听着也不太好受。
“我的一直接受,其实也有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