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第一次，仅仅用五分钟的时间就完了两烟。

更别提温。

十分钟后，岑景再度回到卧室的时候，柯冉的绪渐趋平静了。

已经受不了呆在一起了吗？

岑景轻轻呼一气，说：“不用，你刚才那些话没有需要说对不起的地方。”

也没过多久，他却觉得此刻窗外的灯光熄灭了许多，只剩路灯映照在地面上，让人倍寂寥。

说完又像是怕柯冉误会似的，补充了一句，“我去收拾一客房。”

岑景在心里苦笑着想。

“啊？”柯冉的表明显有一秒钟的怔愣，随即他很快又明白过来，“哦。”

又或者是――

“客厅冷。”

即使他曾经也或多或少地抱怨柯冉的狠心、幼稚、无理取闹。

听到柯冉耳中却觉得刺耳。

“无论如何，现在还是有晚了，就在这里住吧。”岑景一边走来一边说。

房间。

岑景将刚才从沙发山拿过来的一条毯递给柯冉，柯冉不问原因，听话地盖到自己的上。

哦。

是在为拒绝他而歉吗？

岑景这才终于坐来，他看着柯冉，示意柯冉可以说了。

在柯冉这样想着的同时，岑景说话了，声音很低沉，竟然还带有一些磁，“我去客厅。”

对不起，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

没有必要的。

在二十多分钟以前，他曾经试过“迫”柯冉，但是显然他失败了。

……之类的。

岑景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深深地看着岑景。

难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柯冉突如其来的歉让他一时之间难以理解，但是岑景还是这样说。

而且往往这种时候补上一句对不起才会让人更加难受吧？

“对不起。”

好不容易定决心的那件事，就这样放弃吗？

听上去怜悯，却又疏离，又狠心。

柯冉却以为岑景是没有听清，他稍微加大了一音量，有放缓了说话速度，似乎定决心一般，认真地再次开重复：“对不起。”

两次摁熄烟都很用力。

这种落寞，甚至带着一些不自信的绪，不应该现在岑景上。

怎么今晚大家都开始反思自己了，这是什么复盘会议吗。

那你莫名其妙地歉嘛？

“不用，你以前没有什么需要歉的事。”

为什么柯冉要说对不起？

岑景还没有将自己的疑惑问，就听到柯冉说：“我这是为我那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歉，和你在一起之后，和你分手之前。”

对不起，你是个好人。

今晚这个建议，柯冉采纳与否，他也无法通过自己的言语来左右。

“我们谈谈吧。”没有针对岑景的话直接表态，柯冉开。

与其让岑景为了他去呆着，还不如他直接回家。

“我去烟，很快就回来。”岑景说。

“好。”

岑景重新坐回床边。

对不起，我喜上别人了？

柯冉的表有严肃，也不知想说什么，不过肯定不是他听的就是了。

“我不是为刚才那些话歉。”柯冉说。

那好，那我就先不放弃了。

岑景终于还是官方承认自己有“客房”了，想起承认的理由来，两个人却都觉得有心酸。

柯冉垂在大两侧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办法喜上你。

然后岑景就听到柯冉莫名其妙的一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