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岑景也态度,不甘退步。
刚想好言好语地说两句,柯冉已经几步离开他,就要开门离开。
不过倒是听得来说话人满满的不愿意。
不是不给你选择的权利,而是很多时候你本就没得选择。
岑景到底想把自己培养成什么,没有的辩护机吗?
留岑景一个人在办公室石化。
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犟。
“你来吗?”岑景严肃起态度,又问了一。
他拍拍柯冉的手,“听清楚了吗?”
肯定又是生气了,岑景笃定。
他此时也有累了,况且还有那么多工作,没时间浪费在这些小事上。
刑事律师难就必须为一个杀死自己好朋友的同类型罪犯辩护吗?
不过其实岑景安排他也是应当的,在团队中岑景还是保持着负责人地位的,只是生活中岑景在很多事上都迁就他,柯冉一时间有分不清了。
难专业就意味着选择权都没有了吗?
他说:“不行,周三,我和严律师会见回来以后,午肯定要讨论一细节上的安排,你过来就算是不说话也行,但是必须得来听着。”
想了想,柯冉还是决定再赌一气,“……我可以不来吗?”
这况不怎么好。
柯冉又是一个单音节,连答复都算不上。
怎么还不结束?
好不容易有这么多天不用想起孙有得,今天气氛这么好,岑景这一提,他又是一肚气。
把工作与社会过分理想化,最后受伤的还不是你自己?
在心里叹气,柯冉知自己这次多半是躲不过了。
有什么不说非得说这个,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他还以为自己可以不这个案了。
于是就看到岑景与严列期在认认真真地对辩护方案和提问大纲的细节,柯冉在离两人不远的桌上写写画画。
我自己还有其他的工作,你嘛安排我。
岑景还以为经过这一段时间柯冉能够想清楚,毕竟如果要刑事辩护律师,个人主观意识过这一步是无论如何都需要跨过去的。
柯冉这才回过神来,将手从岑景手中走,转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颇为不兴地说:“那你还问我嘛,次直接把工作安排发到我邮箱呗。”
柯冉生气。
柯冉现在连面功夫都不一了?
然后就看到柯冉似乎有心电应一般,转过来,瞪着他说:“晚上我回自己家,不和你一起班了。岑、律、师。”
典型的窝里横。
生气归生气,柯冉在周三通知讨论的时候还是乖乖地来了。
案细节还没有讨论完,他草稿本上的黑白绘画大作已经大功告成了。
几分钟过去了,岑景没有听见柯冉说话,也没有受到柯冉有更多动作。
岑景简直想伸手扶额,再这样纵容柯冉去这个人怕是还会陷在主观意识里无法自。
岑景皱了皱眉,原本还在摩柯冉戒指的手指也停了。
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这人,工作安排都能生气。
在岑景面前他敢嚣张发脾气,在严列期面前他还是得保证自己形象的。
算了,那就晚上回家再说吧,岑景心想。
他留给柯冉那么多时间思考,怎么觉结果不反退?
牙尖嘴利的,真是被自己迁就坏了,岑景失笑。
他觉到柯冉还是很排斥。
说话朝岑景狠狠地龇了一牙,这才转潇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