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现在的同事们知不知他怕疼,有人给他递糖果吗。
柯冉妈妈似乎还在组织语言。
说着就拿起手机开始翻联系人电话。
“是因为什么?……任务吗?”柯冉小心地问。
岑景握了握他的拳,小声说:“你在发抖。”
柯冉越想越觉得不对,于是又开:“哪家医院啊?我大学同学有两个是k市的,忙不过来我让他俩时间去看看叔叔阿姨。”
两个老人了什么问题吗?听上去不是件小事。
,柯冉也跟着严肃起来。
柯冉妈妈想了想,说:“我也知得不多。好像是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边境地区的深山老林里,被毒贩打中了两枪,一枪大,一枪心。另外还牺牲了一个,受伤了三四个。”
“你在说什么?”柯冉妈妈神怪异地看向柯冉。
“嗯,然后呢?什么事?”
……
柯冉继续问:“是周叔叔还是刘阿姨不好,这次?”
思虑一番,不愿三人都陷无止尽的沉默中,他客观开:“案还是蛮大的……估计动的人也不少。”
柯冉的心刚准备放,就听到妈妈说:“人不在了。”
还在讨论时事的柯冉爸爸与岑景也停来,柯冉爸爸看样是知的,岑景虽然不认识周任洋,但是大概也知发生什么事了。
柯冉瞪大睛看向妈妈,不会就是自己理解的那个人不在了吧?
柯冉还记得,小时候周任洋特别喜吃喔喔糖。
想着想着,就觉得心有疼。
“你周叔叔刘阿姨那边,你空打个电话问候一吧。”
……
周任洋呢?
任务什么事了?
他又看向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嗯,任务。”柯冉爸爸声音低沉。
……
柯冉皱眉,“什么事?”
是吗,柯冉愣神。
果然啊……
柯冉妈妈也沉默啦一会儿,又开:“就是走了……太突然了,昨晚你刘阿姨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声音都哭哑了。”
“是洋洋。”她说,“洋洋事了。”
觉自己的拳被一只温略的手掌包住,柯冉回过神来看向岑景。
任务去了?
也不知那小在k市的哥们儿多不多,能不能照应着。
什么?!
岑景这才推断“洋洋”的份,估计是边境的缉毒警吧,和柯冉年纪差不多,从小两家往来也多。
柯冉对着岑景摇摇,“没事,放心。”
不过现在喔喔糖不好买了,大白兔金丝猴之类的不知他可不可以接受。
三个人都沉默来,齐齐看向柯冉妈妈。
现在去医院,挂号看诊拿药哪一个不需要排长队,就是两个年轻人也得忙得晕转向的,更何况两个老人。
柯冉想像小时候那样递给他纸巾泪,却怎么也够不到。
不过他们单位应该能够安排好医疗理。
柯冉攥紧了拳,脑海里不断闪现着与周任洋相时候的时光,最终定格的还是小周任洋着面条泪看向自己的画面。
“柯冉,呜呜呜呜,疼死了,超级疼。”
“
“没事吧?”岑景说。
生病没人照顾也是个很疼的问题。
其实周任洋是很怕疼的,偏偏长了一副完全不会怕疼的长相,还不说话撒,于是每一次周任洋磕伤或者与人争斗留伤都只有小柯冉一个人拿着糖果去哄哄他。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