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14章

“……你不知。”余嵬将手放康绅脸侧，康绅几乎是诧异地受到了一阵汗湿。

没应声。

“……这种况多久了？”康绅艰涩。

“吃了。”余嵬说。

“太费钱了――而且当时我妈估计还以为我只是想逃学呢，这才闹了那么多的幺蛾来，她可能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余嵬哑着嗓说，他的声音一带了哭腔：

为接，明显到后面的人上都僵住了。

“要多留神，这路就这样，也没人来修……这个是朋友吗？真俊！”柳婶吧啦吧啦一大堆，终于扯到了康绅上。

你不断往跌――没个尽，你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才可以站到实地，而你，却是一个无底！”

“有那么紧张吗？”

“这是怎么了？崴了脚？”

“……怎么不去看看是什么原因？”

“嗯。”余嵬又应了声，左手却偷偷地收到背后，了康绅一把，示意人继续走。

“嗯。”

“你确实要跟我歉，我以前还没崴过脚呢！听说崴脚是会上瘾的，治好了这次，以后还是会时不时的来一次，这个可是一辈的事呢！”

“这些什么抑郁症，都是富贵病。在这个破地方是不被承认的――你要说自己是得了心理病，那你就是矫，就是闲得慌，都是胡思乱想害来的――他们可能还会建议你带个锄往果园里走一通，除除草，说不定一汗了就没事了……太可悲了！”

“你会觉得周围空落落的，世界都在消退。

他说“别老诅咒自己！”

“是不是很怕？”

自从

“小嵬啊！吃饭了吗？”那女人着一大嗓音喊，她站住了，不住地打量两人。

柳婶见人已经快错而过了，她这才跟着继续迈步，边走还絮叨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你悬在空中，什么都不着，受到的只有冷风，只有想窜心的脏腑……”

面对面迎来一个挑着扁担，着草帽的妇女。

“我刚一直在想她叫什么，我好段时间没喊过这个柳婶了，我刚就差想不回来了，要是我在她边走过不喊人的话，万一她跟我妈说这个事――你刚也看到我妈那个样了，特烦！”

康绅莫名地就接收到了这个命令。

还有大概四五步的距离，康绅突然听见后面有些战战兢兢地发声，柳婶。

康绅简直被这番危言耸听转移了注意力，也许是他自己也不愿在某些方面追究吧。

“二时，我突然患了抑郁――医生给开了药――嗤呵，有些可笑，也不知是不是吃错药了，要么就是医生开错了方――那些药死贵，却没有一好的效果――吃了之后就是睡睡睡，躺了几天之后连笔都握不动了，手一直抖，抖个不停――我怕的不敢再吃，后来就没再去看病了，也不知搁在医生那的病历本是不是丢了――再然后我就发现自己的记忆在不断地消失，等意识到时能记得的东西已经不多了，现在我的记忆也一都不好……”

“怎么了？”

“抱歉。”康绅也不知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意识而已。

“你这人，老是问些废话！你可以想象一悬崖的过程：

城市人――康绅，没法想象这种景。

余嵬了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