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如此便决定了。意沧浪调息停当,与珈罗殿主依言分坐于秦卷后两侧,同时运功,抱元守一,将两不同的真气灌秦卷,慢慢引那元针的所在。
说完意沧浪便闭上了嘴,认真地盯着那鬼医,用神促他净动手。
珈罗殿主:“你?可是小友一路奔波,不若稍事休息……”
珈罗殿主:“阴极息我可以,至于阳极……蓝血,殿中的火元长老闭关可结束了?”
而珈罗殿主此时猛然收功,平衡打破,已经大半的元针顿时往后一缩。
意沧浪认真地端详他片刻,方才作揖行礼:“琅殊心系阿青安危,是以不能前往拜访殿主,承蒙殿主不怪罪已经是受若惊了。何况阿青是我此生挚友,二人之间,何谈相助。”
然而此刻却容不得他有失,意沧浪只能继续灌输元力,一方面却凝神时时提防着珈罗殿主。
珈罗殿主淡淡应,脸上不怒自威,但看向躺在床上的谷青时,眉间却闪过淡淡的绪:“青儿能够在真武涯与落霞庄集合的众多名门修士的围捕逃生天,还要多谢琅殊小友舍相助。”
“殿主。”蓝血与鬼医起行礼。
“阿青等不得。”意沧浪。
意沧浪心神巨,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一世他省略了无数弯路,更是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爬上窍期,却同样在渡劫的时候横生枝节,只是并非是那时被人偷袭,而是被正围攻。而听从秦卷的建议来到珈罗殿避难,却想不到遇到了上一世的夺命之仇!
“不必麻烦,我正好修的是至阳功法。”意沧浪知珈罗殿以阴属为众,而要找一个能起效的至少要化神期才行,当即。
鬼医诊脉完成,谷青现在需要的,是需要一阴一阳两者运功,然后将他息中的元针来,然后再修补起受损的丹田紫府,除毒。听着这一系列的过程,意沧浪心中发疼,他都无法想象在自己渡劫的那段时间里,秦卷是如何从如此之多的困境中撑来的。
珈罗殿主听到这话后脸上神依旧淡淡,倒让意沧浪摸不他是什么意思了。
然而就在发功之刻,意沧浪忽然觉不对――珈罗殿主的功法,竟让他隐隐有些熟悉。
只是,如意沧浪,却总觉得他话里话外一一个的“青儿”有些刺耳,还有这代谷青谢他的举动,更是让他有些不舒服。
“无妨,凭着这琅殊小友的警惕心,我倒是能够理解为何青儿能够持回到我这珈罗殿中了。”就在僵持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个闷雷似的男音,接着,一个大男人龙行虎步、负手。
不及细思,直到在秦卷真气交接,意沧浪才猛然回忆起这功法为何如此熟悉!
一刻却觉得有一细若的东西自己后尾闾,顿时浑气息一松。
虽是门殿主,他的脸上却没有一般人那或妖异或阴鸷的邪光,反而更像一个正直温文的中年人。
这架势便是谈不去了。
见着元针一谷青外,谷青的意识也渐渐苏醒。意沧浪心神微松。
上一世在他渡劫时从背后偷袭他、害得秦卷为了保护自己以命换命的那一掌,便是此人!
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