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防人员的严密保护,于周三坐专列前往俄亥俄州。
窗外飞驰而过的荒野山林已经沉黑暗,3号车厢依然灯光如昼,穿着制服裙、容貌姣好的女乘务员推着餐车往来,空气中浮动着各种的郁香味。
“您要的牡蛎排。”一位个挑、妆艳抹的女乘务员恭敬地将盘放在老人面前的餐桌上。
新煎的排冒着气,纳季低深深一,愉快地吁了气,切一块放嘴里。在车厢两端与前后的餐桌边,数十名穿黑作战服的安防人员戒守待命。
1号车厢的过上,两名蓝帽的男乘务员一前一后走着,脚步贴得很近。
杀青伸手压了压帽檐,低声抱怨:“这事与你无关,嘛要跟上车来!”
里奥在他后答:“你离我的限制距离是一公里,列车目前时速180公里,我不上车,难开架直升机跟着?再说,没有我在铁路理局里的朋友帮忙,你能这么轻松地混上车?”
杀青无言以对,最后只好说:“你别手。别忘了咱们的目标不是间谍教授、不是冒牌队长,而是隐藏在幕后的那只黑手。”
“在实现目标的同时,我希望能避免无辜民众的伤亡。”里奥说。
“了不起的正义!”杀青哂笑,“但战争来临时,正义是第一个牺牲品。”他走到车厢尽,骤然发难,撂倒并打晕了两名守在驾驶室门外的安防人员,抬看了看接近墙面的紧急制动阀,然后抬腕在秒表飞快地倒数中默默等待。
列车前方三公里外,一辆军用悍停在矮坡上。两个穿迷彩作战服、脸上涂满油彩的大汉从车里来,其中一人手里提着架俄制RPG-29单兵火箭筒。
沃夫将火箭筒抗在肩,瞄准了不远的铁轨。边的快客低看表,在秒表飞快地倒数中轻声计时:“……5、4、3、2、1,发!”
破甲弹应声飞,带着光与巨响,直接将那段铁轨轰了方圆数十米的大坑,铁块石漫空溅。
快客了声哨:“真暴,铁路理局要哭了。”
沃夫哈哈一笑:“咱们现在是俄罗斯雇佣军,战斗民族嘛,就要这么简单暴。”
与此同时,杀青断然拉紧急制动阀。旁边的压力表指针迅速降,降至零公斤后,他松开手。列车因惯行了两公里多,在距离断轨三、四百米,彻底停了来。
车厢里顿时动起来。
杀青拧开驾驶室的门,对发懵的专列司机说了句“如果我是你就上离开,越远越好”,同时拍开启全车门的钮。
几辆悍越野车从铁轨两侧的荒野里冲,直路基方,十余名迷彩裹的佣兵端着机枪,从开启的车门攀上去。
双方在眨间就交了火,车厢里枪声密集、弹横飞,夹杂着女乘务员的惊声尖叫。
杀青从驾驶室往外走,里奥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目光严厉。
“这是军方的授意,北极狐不接,也有另一伙雇佣兵接手。”杀青说,“他们曾经是我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