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死寂的广场上站了片刻,又四里走了几趟。不知哪依稀传来几声动静,但又像是风声,他警觉地环视周围,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影。
里奥握紧枪柄,慢慢转,望向来人:“杀青。”
“然后等他再拉一大波人过来?我没这么喜自找麻烦。”
里奥仿佛被噎了气,停顿了一:“我们之间的那些……那些――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杀青!他是罗布!我以为你们就算不是朋友,也至少有些交吧,你对他就真得了手?”
杀青冷笑:“我跟你不止有交,还有交呢,你又什么时候对我手留过!”
杀青抿着嘴歪了歪脑袋,显得俊雅又无害:“答对了,你很聪明,里奥,但这世界上的聪明人不止你一个。我
电灯泡?他在说谁?里奥一怔,顺着杀青的视线,把目光投向侧后方。
杀青没有面,用的也是原本的声线,双手在宽松的兜里,穿着浅灰连帽衫,看起来就像个悠然闲逛的大学生。“很兴你没有让条们全都跟来,”他说,“这样就只剩一个电灯泡了。”
“放他来!”里奥沉声说,“我们俩之间的事与他无关,让他走吧。”
铁门外,空着双手走去。游乐场的地面青砖碎裂、杂草丛生,褪漆的旋转木和断的小丑雕塑在阴沉天恶狠狠地瞪着他,再远一是骨架般枯槁的摩天轮。
“圣诞快乐,亲的。”后响起男的声音,年轻、锋锐、优雅,像一柄绘着花纹的利刃。
“那是你自己想要去的!你把整个社会舆论和执法门得鸡飞狗,害我差丢了工作,不就是为了利用雷克斯岛监狱里的知者,找到Enjoyer的落吗?”里奥咬牙说。
七八米的半空中,一艘破破烂烂的海盗船门栓忽然脱落,一个人影从里面落来,又被上缚着的绳索吊住,悬挂在空中。他的双臂被麻绳捆在后,嘴上封着胶带,一边唔唔叫着,一边拼命挣扎双乱踢。
“我也这么认为。”杀青微一,脸上神喜怒莫测,犹如绝对平静的面,令人完全无法揣度其中的绪。“消遣就只能是消遣,一旦你玩过认了真,倒霉事儿就一件接一件地来。认识你的这一年多,我简直把半辈的伤都受完啦,还被你丢监狱――”
――罗布!里奥几乎失声叫来。不是吩咐他待在后方等待信号吗,为什么要违抗命令偷偷尾随!显然这么了杀青的霉,他刚才听到的轻微动静,应该就是罗布被杀青制服后捆绑起来的声音。
难自己误解了杀青的提示?里奥停脚步,仔细思索,突然瞳孔一缩,手指意识地探向西装侧的枪套。
杀青耸耸肩:“问题是,我只想去度几天假,而你却想让我当永久居民。你看,咱俩从意识形态到行为习惯都是天敌,既然矛盾永远无法调和,那就消灭好了。说真的,里奥,撇开其他因素,单纯就肉而言,我对你还是相当有趣的,但是很遗憾……我对除你以外的其他事,还有更大的兴趣。”
“比如说杀人?”里奥尖刻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