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你、把你丢监狱,现在还跟条张牙舞爪的猎犬一样在后面撵着你――即使这样你还对他有趣?”
“是谁?”罗布好奇地问。
“怎么理解是你的事。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妨碍我的计划,否则――”杀青一个血腥味十足的冷笑,拍了拍他的脸颊,转走向卧室。
杀青对这个用生命诠释“牡丹花死,鬼也风”的家伙,不知是该唾弃还是觉得好笑,松手放开,任由对方捂着咙不停呛咳。
“一条阴险的豺狼。原黑帮分,八年前被我送监狱后一直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我在月神岛上卧底那次,就是他把我的份卖给小亚弗尔,害我险些搞砸了任务。”
“不行吗?”杀青反问,“这两者间有矛盾吗?”
里奥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车主照片与相关信息,月神岛上的那段记忆立刻脑海:“夏尼尔・维利亚……是他,难怪。”
如果我自愿放弃应得的一小分――比如几百万什么的――他会不会同意跟我来个一夜?夏尼尔因为窒息涨红了脸,在肺的刺痛中费力气,手指却从对方半敞的睡袍衣襟探去。
将破而。这令后者觉发麻、心脏悸动,不由自主地伸尖舐发的嘴唇――多么危险,却又多么诱人!如果能把这样的男人压在……夏尼尔无法自持地遐想,在这一刻居然鬼使神差地觉得金的引力也没那么大了。
“他一直对他有企图。”里奥说得简单笼统,罗布却从他的神里看到了不屑与恼怒,顿时反应过来:好吧,一个阴险的敌,难怪像里奥这样沉稳自持的家伙也会这种神。
杀青十分脆地承认:“没错,我只对他有趣。”
“调查这辆车。”里奥吩咐纽约分的技术人员,“我要知车主是谁,以及它现在在哪儿。”
利用国土安全的监控系统追踪那辆车时,他们遇到了些困难,半途中它换了车牌,还狡猾地变更路线,他们几次都跟丢了它,但最后还是找回来了。
“别打我的主意,小狼狗。”他戏般把夏尼尔的发成个乱鸡窝,“我对你没趣。”
“他怎么跟杀青搅到了一块?”
“有人接应他。”里奥指着屏幕对罗布说,上面播放着街监控探拍到的场景,“你看这辆路虎现和离开的时间,与案发时间基本吻合,当时他应该就在车上。”
夏尼尔打了个寒噤,朝他的背影恼火地叫:“放心!我会去雷克斯岛附近等你的电话,现在就去!而你最好也别忘了我该得的那笔钱,否则――”
杀青砰的一声甩上房门,把他的后半句威胁堵在咙里。
夏尼尔好容易平复息,不甘心地问:“那你对谁有趣,那个FBI吗?”
“……我又忘了,你是个把危险当乐趣的疯狂杀手。”夏尼尔挫败地说,“对你而言,越有挑战的人和事就越有引力,那个条始终没有被你折服,就算肉‘弯’掉,骨里仍是又正又直,所以你才更兴趣,对吧。”
可惜车窗贴了深的防爆膜,他们看不清车况,只能勉看清车牌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