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种愧疚的神，那是他自找的。对了，趁你去教训那小坏的时候，我把坎宁三十六年的人生轨迹挖了个遍，找到了个不错的突破。他有个漂亮老婆和两个女儿，还有一个福利院里领养的儿，实际上，这个名义上的养是他的小妇所生，而这名妇，是他老婆的外甥女――是不是很挑战理德？人生真是狗血如戏。你说他的模特老婆和有钱老丈人如果知了这件事，会不会拿大巴掌狠狠扇他，然后把离婚协议书甩在他脸上？”

“……后来那些人呢？”

两个小时后，他们在坎宁・冈萨雷斯的办公室里，看着桌对面那个坐立不安、面如土的律师，频频拭着额际落的汗珠，有种势翻盘的快。

杀青眨了眨睛，活像个被难题困扰的好学生：“可我不想掉他。”

里奥不自觉地皱眉：“

里奥：“作为过错方，他不但会失去女的监护权，付一大笔赡养费，还要被追究法律责任，如果他跟妻的外甥女通奸时，那女孩还没成年，他死定了。”

“放心，他还活着。不过，”里奥停顿了一，“估计得难受一阵。”

“什么意思？”罗布问。

封扎了个小，“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其实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就跟被几刀差不多，十五岁那年我差把枪自己嘴里，但后来我想明白了，为一帮该地狱的混而惩罚自己，那可真是蠢毙了。”

杀青：“说的对――会有那么一天的。”

“跟妻离散比起来，‘因一时疏忽失察而提供了错误证据’的罪名导致的后果可要轻微多了。”罗布一踩油门，愉快地了声哨，“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敲打他一番，这自私自利、诡计多端的老鳄鱼！”

“这到底是什么况？”回到车里，罗布难以置信地问里奥，“杀青那个顽固分居然肯认罪？里奥，你之前对他了什么，用圣净化他的心灵了？”

坎宁再三挣扎后，最终挫败地双手抱，把心打理的发型揪得乱七八糟：“好吧，你们赢了，但我们得签个协议……”

阿莱西奥耸耸肩：“绞肉机真的很好用。”他拉起，让杀青看脚后跟的那深长的旧伤疤，“我一直没把这伤疤消掉，就是为了提醒自己：如果你被某人伤害，很简单，掉他。”

阿莱西奥很想顺势摸一摸他长而直的黑睫，但还是忍住了，“那就以还，以牙还牙。”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坎宁暴躁地掏手机看了一，通话键。几秒钟后，他脸上的表忽然凝固了，紧接着，一副匪夷所思、却又正中怀的神。挂断通话后，他朝对面的两名FBI探员讥诮地一笑：“我想，你们已经犯不着跟我较劲了，大鱼落网，还需要为难我这只小虾米吗？”

“意思是，你们最关心的案，最棘手的嫌疑犯――杀青先生，刚才同意认罪，与联政府行辩诉交易了。”

里奥走MCC大楼后，看见罗布正坐在车里等他。绿睛的探员一照面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没一怒之把他掐死吧，那你的工作可就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