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知识有所帮助，对吗？”

“是的。”里奥承认。当然与本职工作有关，要不上嘛不往书柜里放呢，至于有没有帮助，这是见仁见智的看法。

“――别忘了你手时的宣誓！”坎宁提声调喝。

“那么，那个人是谁？那个帮助你击败凶徒、救了你的命，同时也拯救了执法门其他无数潜在受害者的人，究竟是谁？”坎宁声俱厉

“申请示证C和D。”坎宁深了气。为了这一刻，他已经极度兴奋与期待了几天，演练了无数遍，以至于到现在还不能平息心的激动。正如他打开地铁储柜，从里面的包里取那一本手稿时，震惊得几乎要昏过去。他迫不及待地回去找杀青求证，接着忘乎所以地大喊大叫，差抱起对方原地转圈，被狱警狠狠警告了一番。

里奥一声不吭。他的脑轰隆隆地响着，像一节因为脱轨而急速翻的火车，即将在悬崖摔得粉碎骨。他茫然地盯着自己的双手。当时的另一个当事人就坐在方，与他面对面，不过几米距离，他却无法正视他，用愤怒的目光谴责他――我放过了你，唯一的一次！为了保护你，我在递交给上级的报告中，对你的现只字未提！而你，竟然将这些告诉了律师，成为在法庭上攻击我的武！

“证C是一刚完结不久的手稿，是由杀青亲手交给我的，作者是Roy・Lee。没错，这是他的笔名。证D是手稿笔迹与版社之前保存的Roy・Lee手书笔迹的对比鉴定，证实双方确实为同一人。”

“劳斯探员，”坎宁再度转向神木然的里奥，“我有个问题一直无法理解，在那个案中，你和同事罗布里・赛门被两名连环杀手袭击，你掩护同事逃去，自己被俘虏、拷打、囚禁在机关密布的‘Holmes的恐怖城堡’。在当时那种受重伤、行动不便的况，你究竟是如何逃生天，打倒并击毙两名专业搏击手、退役特种兵凶徒的？你能对法官、陪审团夸，完全凭借的是一己之力吗？”

坎宁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浅笑，“那么，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FBI一边在追捕杀青的同时，一边将他所着的作品作为辅助教材，用以提探员的刑侦平？”

“新的书名叫，是以两个月前的芝加哥国际象棋连环杀人案为原型的悬疑侦探故事，其之详实、细节之真，令人不得不怀疑，杀青在这个现实案件中，是否也参与其中并扮演着一个重要角。”

法庭里鸦雀无声，人们似乎正在耗费脑筋，理解这句话中传递的惊人信息――几秒钟后，观众席哗然了！陪审团开始交接耳，女检察官瞪圆了双，忘记阖上她涂着肤红的嘴唇。连一直表淡定的法官，也面惊讶，片刻之后，他才记得敲响法槌：“肃静！”

接过法警传递来的证，法官与陪审团的神仿佛逐渐由虚空落到实地，无法置信，但又不得不信。

“……不，我不能。”里奥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里奥怔怔地反问坎宁：“……抱歉，你说――什么？”